短發美女的動作僵住。
一條腿繃直踩地,一條腿半彎踩沙發,一隻手抱著齊少傑的頭,另一隻手撐在沙發靠背上。
忙活半天都控製不住的齊少傑就這麼被牢牢控製住,雖然拚命掙紮卻無法擺脫。
“小妹跑海擔底扳爛頭,隻做順風水,不翻前後浪,求老神仙開個恩,日後定燒香還願,給老神仙塑個金身。”
我舉起夾煙的手,衝著邵衛江晃了晃手指。
邵衛江一點就通,立刻退到我身後。
這女人現在的姿勢有說道,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借力翻身,進可以一彈到麵前發起突襲,退可以一轉過沙發逃竄。
但無論進還是退,她隻要一動一發力,就會扭斷齊少傑的脖子。
我把煙卷扔進嘴裡,騰出雙手,“既然是跑海的老客,那就得懂上香的規矩,亮牌張帆,敘敘洞府仙山盤的哪條道吧。”
短發美女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站場的硬腳,山下把戲,正經冊上號,拜過山上菩薩,守的是後山道。”
“既然不扳這一頭,怎麼跑來給人擔底?這也不順道啊。”
“船行海上,各走一風,碰了逆風浪,還得老東家照應,扳這一頭,正經的船上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