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俊妮神情平淡地說:“我男人死了。新婚當晚死的。”
邵衛江嬉笑道:“那不正好,男人的家產也歸你了,還能重新再找,憑你這模樣,再找幾個男人都是小菜一碟,你要是實在眼眶子高,也可以跟我啊,我不嫌棄你嫁過人,哈哈。”
戰俊妮笑了笑,“你敢娶我,我就敢嫁你。不過我男人的家產我就沒有,因為他死在新婚當晚,他們家裡人恨極了我,說是我害死了他,想把我一起埋了給他去下來。所以,我這條命是邵老給的,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如果你說要娶我,邵老一定會很高興地同意。”
“嘖,還挺慘呐。”邵衛江嘖嘖地從頭到腳打量著戰俊妮,“你男人怎麼死的?不會是馬上風吧,哈哈……”
“沒錯,是馬上風。”戰俊妮一句話就把邵衛江的壞笑給憋了回去,“不過他不是身體不好,是我給他下了藥。他家裡人其實沒說錯,他確實是我害死的。他們家要強搶我回去當老婆,我爸不同意,被他們找碴兒打斷了三根肋骨。其實他也不是看中了我,是因為我爸一直往上麵舉報他們家橫行鄉裡的罪行,所以他要強娶我做老婆作為報複。”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平靜得仿佛在說彆人的事情,但身上的氣息卻如刀鋒般凜然。
“你還要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