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玄然沒有問為什麼我會認定純陽宮還會來拿承包權,而是說:“在公家做事,最重要的一點,是安守己位,不亂伸手,這叫本分!純陽宮在本地也算是小有名氣,不安心發展自家基業,卻跑到金城木磨山來搞承包,隻要露了底,區裡就一定不會把承包權給他們。你想留著邵衛江做後手,這是千門疊局,以實為虛的手段,放在這上麵,卻是用錯了。但我看你不像不懂這個,所以,你另有所圖!你想查純陽宮什麼事?”
“我剛到金城不久,接診了一些莫名高燒的孩子,結果發現這背後另有陰謀……”
我把從發現骨灰選靈開始,一直順藤摸瓜查到拍花幫、三理教乃至引出普奇方的所有經過都詳細講了一遍。
“大勢輪轉,龍蛇起陸,當年縮起來的妖魔鬼怪又都冒出來了。”黃玄然歎了口氣,卻又問我,“行俠仗義可不是江湖術士會做的,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回答:“天下拐子,采生折割,都該死。這是我的心魔。”
黃玄然微微點頭,“好,這個名義我給你。這是外道邪術,高天觀就是以此起家,既然知道了,下手打擊名正言順,誰要敢拿這個做說辭,那就讓他們到高天觀來跟我理論。”
我鄭重地道:“多謝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