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春曉抱著被子足足哼嘰了一宿。
看得出,她那個死去的未婚夫在她心中強得離譜。
未經真正人事的幻想罷了。
真要折騰一宿,男女早上都得扶牆走路。
看她醒過來,我才返回診室。
站了一宿,有修行在身也挺累的,尤其是心更累。
重新燒了一壺水,沏好茶葉,收拾利索的薑春曉過來了。
臉上還帶著興奮未儘的紅韻殘餘。
隨身而來的是混合著汗味、香氣和淡腥的奇怪味道。
她坐到我麵前的沙發上,一張嘴,嗓子都是啞的。
“這就是你給人治外路病的手段?這麼不正經?”
“治病的手段沒什麼正經不正經的,心思正,什麼手段都是正的,心思不正,看人插針都能聯想到男女交合。”
我淡淡地回應,給她倒了杯熱茶,抬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