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所以我最近都省得買菜了,多了的錢我都單獨放另外一張銀行卡了,回頭你幫阿姨轉交給顧溪。”
“好,謝謝阿姨,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
我把身邊所有認識顧溪的人都問了一遍,但是我從來沒有問過林致然一次,雖然我知道他們可能是舊識。
再後來,每次低落的時候,我都會去六樓顧溪家裡,在他的書房貼滿便利貼,每一條都是我想對他說的話,期望有一天我們還可以一起回家。
離高考隻有一個月了,細數顧溪離去的日子同時也記錄了高考即將到來,雖然是緊張的備考,但天氣慢慢變暖也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好的條件。
轉眼已經是五月底了,初夏,大家已經穿著短袖了,而我依舊穿著長袖,因為我在袖子裡頭塞了棉花,這樣做隻是為了不在最後的日子,讓大家覺得我做了件轟動的事情,自從顧溪的表白事件開始,背地裡也沒少被人針對,所以還是低調行事比較穩妥。
走在去教室的路上,我看到了蘇夏,蘇夏知道我在身上塞了好多棉花,但是蘇夏看到我穿著長袖,還是擔憂的說:“雅諾,你這又是何必呢?這不都是你努力的結果嗎?你怕啥?還把自己裹成這樣?不難受嗎?”
我激動的捂住蘇夏的嘴,環顧四周,小聲的說:“我就是不想過於高調...再說了,都臨近高考了,我現在這個時候起變化肯定又會成為我們班的特大新聞,我隻想安安靜靜過完這剩下的日子。”
蘇夏依舊不解我的行為,無奈的說:“好吧,好吧。好好藏著,千萬彆被隔壁班喜歡林致然的那個女生發現了”
蘇夏說的是任敏,任敏對林致然的喜歡是全校都有目共睹的,但是林致然從來沒有把她放在眼裡,耐不住任敏這個人囂張跋扈,所以我作為林致然的同桌則是能躲則躲。
但我對著蘇夏還是勉強的笑著說:“肯定不會。”
可是這句話好像說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