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長得真好看!”杏黃衣衫的姑娘指著幽絕道。
淺藍衣衫的姑娘看了一眼,不以為然地道“哪裡好看了?還沒桀風哥哥好看。”
“怎麼會?我看,比你長離哥哥還好看!”杏黃衣衫的姑娘道。
“是你看上人家了吧?”淺藍衣衫的姑娘笑道,“你看他被這幾個人逼得手忙腳亂的樣子,就算臉還看得過去,那也是中看不中用。”
“這麼多人欺負他一個呢,他能應付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杏黃衣衫的姑娘道。
兩個人說得熱鬨,那邊打得更熱鬨。
霍校尉一對銅鐧直攻幽絕胸前,另有兩個人躍身而起,兩枝長槍一左一右夾擊刺來。
幽絕勉強避開,忽覺身後勁風掃來,連忙轉身向後急退,同時以猿杖去抵掃來的彎刀。
但他此時重傷之下身法大減,被那把彎刀正掃在眼睛上,雙目之上立刻鮮血橫流。
“哎呀!”躲在一邊觀戰的杏黃衣衫輕聲驚叫,“他的眼睛!”
鮮血迸出的同時,幽絕杖中紅光射出,掃中他的彎刀之人向後飛出一尺開外。
另有一人忙飛身接住彎刀之人。
其他人見他手中猿杖難測,心下忌憚更深,此時隻圍住他,不敢再貿然攻擊。
飛身去接的那個人呼喚得幾聲,忽然失聲哭起來,這邊幾個人聽了,知道那人亦是凶多吉少,悲憤滿麵,眼冒凶光,向著幽絕又撲了過來。
霍校尉一雙銅鐧上下翻飛,另外一把長劍、一枝長槍亦是密密攻至。
剛才抱著彎刀之人嚎哭的人也端起長槍疾速刺來。
幽絕此時雙眼皆被鮮血模糊,眼不能明視。
完全憑借多年在黑屋中與猛獸死鬥練就的直覺閃避,更是險象環生。
那些人竟是生死不顧,定要取這脂骨草。
雙方正難解難分,亂鬥陣中卻突然閃過一抹淺藍。
幽絕突覺手中一空,脂骨草竟已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