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它好像受傷很重,我們不用怕它。”芳容道,“我這就去告訴太子殿下。”
說著便往外跑去。
“芳容,”寧葭叫道,“罷了,它也不曾傷害芳綺,彆多事了。”
“它、它是狐狸精啊!”芳容道,“最近它在宮裡可鬨了不少事了。”
“算了,隻是偷吃些東西,打壞些不值錢的杯盞、擺件什麼的,也不曾傷人。”寧葭道。
“半夜裡四處作祟,好些人都被它嚇壞了,連皇上和皇後都被它驚擾了,所以才要拿它的呀。”芳容道。
寧葭看了看血跡斑斑、虛弱地躺在地上的白狐,憐惜道:“你看它,已經連路也走不了了,能做什麼呢?”
“它現在是做不了什麼,等它好了,我們都會被它害死的。”芳容道。
“看它行事,應該不會的了。”寧葭輕聲道。
“它剛才附在芳綺身上的時候,那麼凶呢。”芳容還要堅持。
“好、好冷……”躺在地上的芳綺忽然發出聲音。
芳容聽了,忙轉身回來。
“芳綺,芳綺,你怎麼樣?”芳容蹲在芳綺身側,對她道。
芳綺睜開眼來,四麵看了一回。
“芳綺,好點了嗎?”寧葭亦蹲下身子,對她道。
“三公主,我沒事了。”芳綺道。
“你沒事就好了,我現在就去叫太子殿下來。”芳容道。
“彆、彆去。”芳綺道。
“為什麼?它都把你害成這樣了。”芳容奇道。
“那些事都不是它做的。”芳綺道,聲音還很微弱。
“你怎麼知道?”寧葭亦奇道。
“剛才它附在我身上,我聽到它說了。”芳綺道。
“它?”寧葭和芳容同聲道。
“恩,我也說不清,反正聽到它一直叫‘爹、娘’、‘救命’什麼的,還說它今天是第一次來皇宮,什麼都沒做。”芳綺道,“它好像受了很重的傷,說話也亂七八糟地,我也是勉強能聽明白一點。”
“原來是這樣。”寧葭點頭道,“可憐它白白替人受罪,還傷得這麼重。”
看看榆兒滿身血跡,便對芳容道:“芳容,去換盆水來,幫它洗洗乾淨吧。”
“哦。”芳容不情願地應了一聲。
轉出屏風,不一會兒,果然端了一盆熱水來。
取了巾帕,幫榆兒擦拭身上的血跡。
她心中不樂,手上也沒輕重,榆兒疼得直哼哼。
“罷了,我來吧。”寧葭道。
“三公主、這怎麼行?”芳容道。
“沒什麼。”寧葭道,“給我吧。”
芳容便也不再說什麼,將巾帕遞給寧葭。
寧葭接過來,替榆兒細心擦淨。
“芳容,拿金瘡藥過來吧。”寧葭對芳容道。
芳容便去取了來,寧葭與榆兒撒在傷口之上。
芳綺躺了一回,已能動彈。
“好了,你們兩去歇著吧。”寧葭道。
“那它怎麼辦?”芳容指著榆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