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老同誌又生氣了?”
“肯定又不知是誰擅自偷去她的實驗室了,聽這動靜,那人怕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了。”
“是啊,那徐老同誌脾氣古怪是出名的了,也不知誰那麼不要命!”
“不過,我可親眼看見過,那徐老同誌確實是非常天才,她那是實驗室裡的東西可厲害的緊。”
“可不是嘛……”
“……”
不過,當他們看到那吳鐵龍跟辰柏霖走來時,議論聲頓時停了,各自轉身的回自己實驗室忙活去了。
……
那最底下的實驗室大門口。
等辰柏霖跟吳鐵龍走到那大門口時,看到的是黃興文正在地上打滾的慘叫著。
而他身上的軍服,早不知被什麼給燃燒得殘破不堪,臉上那裝斯文的眼鏡也摔碎掉到了另一個角落裡。
甚至頭上那頭發也燒焦了不少。
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簡直跟前不久在上麵那春風得意的模樣相差甚遠。
“黃副旅長?還真是你,怎麼這才一會沒見,你就弄成這樣了?”
吳鐵龍走進一看,一副驚訝似的開口說著。
辰柏霖站在他身後不遠,看著那地上黃興文的模樣,冷峻的臉上不由得多了一絲笑意。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他該開口說話時候,所以他也就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黃興文那慘叫漸漸停了下來。
看似淒慘嚴重,其實徐大英做事也不是毫不知分寸的,她製造出來的那種自燃粉,不過就燒燒那表層衣服之類的。
想要自然人體還是不行的。
頂多就是讓人肉痛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