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都紅腫起來了,都不知道有沒有被砸出啥問題來。
劉花花惱怒得很。
可是在辰柏霖麵前,她卻又不敢表現得那樣有失風度,甚至也不能表現出有任何不滿。
畢竟人家都說了是‘不小心’的。
若她還表現出不滿的話,怕也會讓人覺得小心眼。
更何況她還是辰柏霖的妻子,這家裡的女主人。
劉花花忍著心中那惱怒,微微的仰起頭看著樓上,可沒等她看到人,那半顆腦袋已經縮回去了。
她也隻能對著那不見人影的陽台笑著臉的說;“沒事的熙熙姐,你身體可還好?”
“好得很,有心了。”樓上傳來淡淡的聲響。
劉花花聽聞,也就沒再開口,而是低下頭,看向那繼續蹲在水盆前洗著艾草的辰柏霖,眼神有些小可憐似的水汪汪。
“柏霖哥,不好意思啊,我的手受傷了,可能幫不了你洗艾草了。”她聲音有些可憐的說著。
可惜人家連頭也沒抬一下,一個眼神都沒給過她。
劉花花心裡委屈又暗暗生氣,感覺辰柏霖這個人那那都好,就是人簡直木訥得很,還特彆不懂得憐香惜玉。
哼,活該累死伺候個癱瘓的媳婦!!
不過,若就讓她這樣離開,她又覺得不太甘心,她手都受傷了,總不能半點收獲都沒有就這樣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