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今天秦贏到了,作為東道主的趙國朝廷,豈能讓彆國太子看到一片蕭條之景,這不是打自己臉嗎。
故此,才讓城中恢複了秩序。
“秦兄說笑了,那定是謠傳罷了。”
“趙都是我趙國的首府,豈能隨意閉關封禁啊,城中可有數百萬的老百姓呢,封了關,他們吃什麼喝什麼?”
趙長澤隨口搪塞了過去。
他自然是不能讓秦贏順著話說下去的。
否則,風言風語可就該起來了。
讓外人都知道,我趙國已經淪落到要閉關封門的地步了,這豈不是一開始就弱了風頭。
“哈哈,看來我情報有誤。”
秦贏哈哈一笑,道:“看來還是得眼見為實啊,道聽途說終究是假。”
他也沒有繼續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不過這短暫的交涉,也讓秦贏知道,他的消息不僅沒有錯,而且對的離譜。
趙國,的確陷入了幾乎要被鼠疫滅亡的地步,這可不是秦贏吹牛,作為一個後世的靈魂,他見證了曆史。
瘟疫,病毒比任何一場戰爭都要可怕。
鼠疫曾在遙遠的大洋彼岸,帶走了兩千五百萬條人命,這可是一個極其恐怖的數字。
這納蘭雄圖的手段可是真猛啊。
但也說明,他是真的成功了。
一旦在這種時候,隴南黨站出來解決鼠疫。
那隴南黨可就徹底坐穩趙國的人心了。
可以預想,趙國所有的百姓都會將隴南黨當成救世主,甚至將納蘭雄圖當成聖人。
不過秦贏現在來了,並且還帶來了能治療鼠疫的磺胺藥,這可就讓納蘭雄圖處於尷尬境地了。
秦贏如果想的沒錯,今晚納蘭雄圖一定會再登門拜訪,他肯定坐不住了。
“秦兄?”
見秦贏忽然不說話,像是在沉思,趙長澤忍不住喊了一聲。
“哦,沒事。”
秦贏回過神來,敷衍了一句。
“額…那個…我妹妹可好?”
秦贏扯開了話題。
趙長澤順著他的意思,回話道:“金瑤公主安好,她與三弟在一起很幸福。”
秦贏像是拉家常一樣,開口道:“我可是從沒見過這位妹夫啊,也不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趙長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淩厲之色,說道:“三弟…那可是真正的人中龍鳳啊,你儘可以放心。”
“父王有三子,排行老大便是我,老二趙長林,老三趙長恭,兄弟裡就老三最有本事,不光文采斐然,還頗有練武的根骨。”
“唉…就是可惜……三年前一場戰役中,老二長林不幸身殞,老三也斷了一條腿。”
“老三自廢了以後,便就藩去了,在南方掛了個閒職,封南院大王,不問朝政,金瑤公主也陪在他身邊,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我這不中用的老大,臨危受命當上了太子,說來也慚愧啊。”
趙長澤話及此處,忍不住傷心落淚。
可秦贏,卻聽出了一點不對勁兒。
他明明就是排行老大,按皇室立長不立幼的規矩,他本就應該是順位的太子啊。
為什麼要說是“臨危受命?”
難道說,趙王一開始立太子的人選,並不是趙長澤,而是另外的兩位兒子?
不過,他並未直說。
而是問道:“我妹夫就藩了?”
趙長澤道:“不錯,也是半年前的事了。”
所以的就藩,其實就是退出皇位爭奪。
皇子是不算官職的,隻是一種身份。
朝廷立了太子之後,太子便是儲君之位。
那些未曾立儲君的皇子,便會成為藩王。
藩王是一種官職,也分實權王與閒職王。
並肩王趙麟淵就是實權親王。
趙長恭雖然叫南院大王,但隻是個閒職。
貴族待遇保持不變,但手裡沒什麼權力。
按照規矩藩王要離開帝都,去到各自封地。
俗稱就藩。
想想也對,三皇子斷了一條腿,自然不可能再爭皇位,朝廷怎麼可能允許一個殘疾人當皇帝呢?
藩王也不差,雖說這輩子不可能再升了。
但好歹是王爺,這輩子什麼也不乾,那也吃喝不愁,多少人一輩子都羨慕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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