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葉靈韻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在沒人幫襯的情況下,白手起家,半年的時間賺了這麼多錢。
不要說是普通老百姓了,即便是他們這樣的高乾家庭,一輩子也未必能掙到這麼多錢。
怪不得他剛才說那件事情的時候那麼的自信,原來是真有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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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省.某大院!
薑世英剛剛參加完單位的會議,回到給他分的小院兒!
進門後,他連鞋子都沒換,便來到書房,而後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很快,電話就通了,對麵傳來了一個沉穩的聲音:“哪位?”
“老胡,是我!”
“我就說嘛,誰還會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原來是你小子!”對麵的人笑著說道。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薑世英當即問道。
“已經調查清楚了,與卷宗上記錄的差不多,主犯、從犯也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有沒有漏網之魚?”
“也算不上什麼漏網之魚,隻不過有些人涉案並不深,因此當地的檢察院並未對他們提起公訴!”
“都有那些人?”薑世英沉聲問道。
前兩天他忙著和女兒相認,再加上妻子突然暈倒,壓根兒沒時間處理永縣那幫人渣。
現在終於緩過來了,也是時候算總賬了!
女兒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妻子遭了這麼多年的罪,他差點家破人亡,總的需要有人為此負責的。
“主案犯唐紀中的那幾個兄弟姐妹,他們幾人或多或少都參與了此事,甚至於還因為圍攻大侄女兒他們被拘留過!”
接著電話那邊繼續說道:“還有唐紀中的女兒唐冰,經調查,那個女娃子可沒少欺負大侄女兒;還有他們隔壁的譚家...”
聽完電話那邊的調查結果,薑世英整個人的呼吸都不平穩了。
從青山縣回京城的火車上,他就悄悄問過李毅這事兒,那小子沒有明說,就說這事兒他會處理的。
當時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完,因此回到京城後,他就給自己在秦省政法委任職的發小兼兄弟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一查這事兒。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嚇了一跳。
還有這麼多欺負女兒的人沒有受到懲罰,而且性質一個比一個惡劣。
尤其是唐紀中的那個小女兒和他的姘頭,一個是欺負了女兒十幾年,一個則是欺騙女兒的感情,都該死。
“老胡,我不在那邊任職,不方便出手,這件事兒就交給你了,我必須要為我的妻子和女兒討一個公道!”薑世英沉聲說道。
“明白!”
隨後,電話那邊再次說道:“不過老薑,兄弟可得提醒一下你,你那個女婿可不一般啊,你多少得注意著點兒!”
“哦,怎麼了?”薑世英當即問道。
“你哪位女婿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我親自看過卷宗,那幾個案犯幾乎都是定格刑期重判,甚至於從犯唐美琴的兒子也被判了十年!”
接著電話那邊再次說道:“另外,根據我的人剛剛傳回來的消息,唐紀中的女兒被毀容了,他的那個姘頭被打斷了腿,成了殘廢,背後有你那位女婿的影子!”
“他派人乾的?”薑世英皺眉道。
“那倒不是,據說是唐紀中的女兒和那個叫譚誠的有奸情,這事兒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唐冰的男人知道了,是他找人下得狠手。”
“這和那小子有啥關係?”
“據調查,那個姓劉的是在抓奸在床之後下的狠手,而在他帶人抓奸之前有人偷偷給他遞了信。”
接著電話那邊繼續說道:“遞信的人是本地的一個毛頭小子,和一個叫龍占軍的人關係密切,而那個龍占軍和你女婿相交莫逆!”
聽到這話後,薑世英非但沒有擔憂,而是滿意的說道:“看來那小子確實是有些手段!”
“從這手段上看,完全是要斬儘殺絕,這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啊!”
“我覺得這樣挺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薑世英道。
“唉,我倒是忘了你薑世英是啥人了,一個狡詐如狐的老丈人,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婿,以後誰要是招惹了你們薑家,那可算是倒大黴了!”
“行了,少胡咧咧了,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薑世英道。
“行!”
說完,對麵直接掛了電話。
薑世英這邊則是稍微停了幾分鐘,接著又播出了一個電話號碼,而這個電話號碼的區號赫然是塞北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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