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坎舉起手裡的霰彈槍,哢嚓一聲,子彈上膛,示意我把武器放在車上。
我看著隔著防護網,舉槍瞄準我的薩坎,無奈的笑了笑。
將我的槍全部放在摩托車上後,我舉著雙手,向著酒吧大門走去。
薩坎還是不放心,目光炯炯的盯住了我腿上的軍刀。
“把刀也放在車上,否則我就打斷你的腿!”
“薩坎,你也太小心了吧,不就是一把刀嗎?”
我冷笑,緩緩眯起了眼睛。
薩坎的謹慎讓我有些緊張,今晚的事情處處都透露著古怪。
我將軍刀也丟在了車上,薩卡這才滿意的點頭,為我打開了防護網。
在他的監視下,我脫掉身上臟兮兮的吉利服,邁著沉重的腳步來到吧台邊上。
“一杯朗姆酒,不加冰,不兌水。”
我坐在了圓木椅子上,轉頭看薩坎。
薩坎呼出一口氣,他看出了我不是來找麻煩的,收起了槍,走到了吧台裡麵。
“沒有朗姆酒,隻有椰子酒,愛喝不喝。”
薩坎背對著我,沒好氣的給我倒了一大杯椰子酒,咚的一聲放在我的麵前。
我看了一眼,拿起來嘗了一口,味道不對……隨後放下。
“說吧,韃靼,找我做什麼?”
薩卡仍是目光謹慎的盯著我,他的槍就在他的右手邊,雖然隔著吧台我看不見。
我點上了一根煙,沉默數秒。
對他說道“我想聽個故事,關於今晚那艘船的故事。今晚,我在那艘漁船上找到了兩個箱子,我想知道它們是什麼?”
“還有一件事,灰熊他們不是應該出海嗎,他們為什麼要洗劫村子?”
我目不轉睛,同樣謹慎的看著薩坎。
薩坎目光充滿了玩味,笑道“哈哈,這個故事很有趣,我的朋友,想聽故事嗎?今晚的酒水再翻一倍,不過,你聽說過ark和費斯曼嗎?”
“ark?”
“費斯曼?”
我有些意外,煙灰掉在了吧台上。
ark,是非洲這邊一個非常有名的大公司。
如果有在非洲工作生活的朋友,一定會知道ark的名字。
ark很厲害,據說他們的生意範圍,從連鎖超市,一直到石油開采,包括一些高科技領域,甚至軍火、賭場、人口買賣,安保公司等等。
這個公司還做著傭兵生意,手底下養著非洲最大的兩個傭兵團。
前些年,我曾聽說一個不開眼的小型傭兵團,隻有三十幾個人,各個精英,洗劫了ark在布隆迪的一個地下實驗室。
事後這個傭兵團所有人都人間蒸發了。
直到第三天,布隆迪的海警,才在一座荒島上找到了他們。
而當時的這些人,都已經變成了屍體。
他們的腦袋被整齊的擺在沙灘上,而他們的舌頭,全被割掉了!
這是一個很難惹的集團。
不是我這種人能招惹的。
而費斯曼,這個名字我今晚不止一次聽過。
這個人是誰?我毫無印象。
我搖了搖頭,又端起了麵前的酒杯。
薩坎滿意的看著我,也點上一根雪茄煙說道“最近ark的董事會換人了,新上任的總裁,名叫費斯曼,據說是個有鐵血手腕的人,他乾掉了公司大部分股東。”
“今晚的故事,應該從一個電子u盤說起。”
薩坎笑眯眯的看我,眼中充滿了嘲笑。
“費斯曼和薩摩塔克做了一個秘密交易,在薩摩塔克手中,買到了一枚價值2億美金的u盤。”
“據說這枚u盤能打開一座寶庫,你猜,那是哪裡?”
薩坎對這事很有興趣,對我眨眨眼。
我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
薩坎冷笑“一座金礦,整整一座島!”
“你說什麼?!”
聽見金礦,我瞬間坐直了身體,表情有些震驚。
在非洲,金礦和鑽石礦的資源是非常豐富的,隻是非洲的本地人技術有限,不知道怎麼利用罷了。
非洲最大的金礦,名叫陶托那金礦。
也是世界上目前為止,公認地下儲藏量最深的金礦。
據說它被稱為非洲的“黃金之城”,從1962年開始開采,一直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