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她竟也有男人溫柔以待(1 / 2)

她越是掙紮,莫景琛越是把她抱得緊緊的,不過他還沒失去理智,還知道她背上有傷,並沒有弄痛她的傷口,直到女孩不經意的掙紮,碰到了男人的脆弱,讓他瞬間激蕩得倒抽一口冷氣,嗓音異常低啞地警告:“你再亂動,我就不敢保證,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

南湘也感覺到了,白皙的臉頰頓時泛起了酡紅,她的手揪住他身上的衣服,被他嚇得一點都不敢亂動了,她紅著臉,忍住想捶她的衝動,又氣又惱地說:“莫景琛,你這個下流痞子,你……”

莫景琛這輩子心如止水,除了事業,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尋找媽媽上,對女人從來沒有上過心,像他這樣的身世背景,明裡暗裡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但他從沒為止心動過,沒想到現在,他竟然對這丫頭起了感覺,心裡不禁有些惱怒。

他一向沉著冷靜,不喜歡被人影響,而這個丫頭,似乎已經影響他太多了。

莫景琛抱著她,她的柔軟和他的陽剛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他內心產生了邪惡的念頭,竟想欺負她~

不行,她是媽媽收養的女孩,他怎能對她有非分之想,他還打算向外宣告,讓她成為莫家的千金大小姐。

莫景琛迅速收斂了心神,嗓音嘶啞地說:“你不怕繼續做噩夢,我可以走的。”他說完立即作勢要鬆開手起床離開。

想到剛才自己陷入夢中夢的驚恐噩夢,南湘的心一緊,想也沒想,迅速伸手抱住他的手臂,著急地說:“不要……你彆走……”

陷入夢中夢醒不過來的感覺真的太可怕。

莫景琛低頭看著她,在昏暗的燈光下,見她臉色蒼白得讓人心疼,頓時心一軟,伸手輕輕摸著她柔軟的長發,輕聲說:“那就乖乖閉上眼睛睡吧,我保證,我不會對你趁人之危,我就抱著你,不會做彆的事情。”

南湘感覺到男人的身體緊繃得厲害,不過對他的話,她卻莫名地有了一股強烈的信任感,她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

在男人的懷裡雖然感到很羞恥,但隻要不再做噩夢,或者,她做噩夢的時候有人及時搖醒她,她也就忍了……

南湘趴在男人的懷裡,閉上眼睛,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仿佛催眠曲似的,竟然讓她慢慢有了睡意。

懷裡的女孩傳來了平緩的呼吸聲,身體柔軟得像一團棉花似的,顯然已經睡著了,莫景琛抱著她,身體裡就像被人放了一把火似的,讓他難受得完全無法入眠,他忍不住自嘲地苦笑,這根本就是他自找的。

身體裡的躁動,讓他越來越難受,他擔心控製不住自己忍不住想傷害南湘,趕緊收斂心神,開始在心裡默念靜心咒:“萬變不驚,無癡無嗔,無欲無求,無舍無棄,無為無我……”

窗外的狂風驟雨肆掠了大半夜後,慢慢平靜下來了,天邊的雷聲也收斂了,隻是偶爾還有一道閃電掠過,照亮黑暗的世界。

夜色悄然而逝,到了第二天,宋渝溫把紫顏照顧好後,便提著藥箱,匆匆趕去霍家,準備為霍震南針灸治療中風。

他在傭人的帶領下踏進大廳,看到坐在沙發上,臉色發青,雙眼發黑,憔悴得像喪屍似的蘇儘歡,頓時嚇了一跳,趕緊上前,關心地問:“少奶奶,你這臉色好憔悴,你是生病了嗎,要我幫你看看嗎?”

蘇儘歡看了一眼坐在爬行墊上正精神奕奕地玩著積木的兒子,抽了一下鼻子,眸光幽怨地說:“宋醫生,你來了,我沒事,我帶你去給老爺治病吧。”

她站起來,吩咐保姆看好兒子,然後像一縷遊魂似的,向著走廊走去。

“少奶奶這是怎麼了?”看到她這樣子,宋渝溫嘴角微抽,向一旁的保姆詢問。

保姆輕咳了一聲說,有些尷尬地說:“昨晚,小少爺和小寶寶被雷聲嚇壞了,都要少奶奶哄,少奶奶抱著小寶寶,小少爺又爭寵,少奶奶被他們鬨騰得一夜未睡。”

“原來是睡眠不足,我等會開個藥方,你叫人煎了給她喝。”紫顏現在還在醫院裡養傷,他們沒有辦法接孩子回去,宋渝溫心裡很過意不去,那小寶寶從出生開始就經曆的太多,一直沒有安全感,經常要人抱著,昨晚下雷暴雨,肯定要人整晚抱著。

少奶奶昨晚一定很辛苦了,難怪她今天憔悴得像喪屍一樣。

宋渝溫跟著蘇儘歡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霍震南的屋子裡。

阿秋正在給霍震南喂粥,他一邊臉麻了,吃東西很緩慢,有時候來不及吞咽,粥水就會從嘴角流出來,她倒是照顧得挺好的,看到有粥水流出來,馬上就會擦掉,不會讓他弄臟衣服,也不會讓他感到難堪。

看到他們來了,阿秋立即收拾了碗,退到一邊去,安靜得像個隱形人一樣,儘量不引起彆人的注意。

宋渝溫給霍震南檢查了一下病情,說:“霍老爺,你中風的程度並不太嚴重,隻要我每天來幫你針灸,你按時服用我給你開的藥,我保證,你很快就能恢複。”

霍震南眼中立即露出了激動的光,他真的恨透了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了。

蘇儘歡皺眉看著霍震南,神情嚴肅地看著他,問:“老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艾玲是不是還活著,她去醫院找過你了是不是?”

聽她提到了艾玲,霍震南眼神立即陰沉了下來,現在他最不想提起的就是那個女人,想到在醫院裡自己被她欺淩,他眼中不禁露出一抹殺氣,等他的身體好起來,他一定會親手殺了她。

霍震南沒有說話,但他充滿了殺氣的眼神已經告訴了蘇儘歡答案,她去接他回來的那天,發現他臉上有淤痕,顯然就是被艾玲打的,艾玲是懷著目的接近霍震南,但她還沒討到什麼好處,就坐上了被霍震南叫人動了手腳的車,墜落在江裡,她一定很恨。

蘇儘歡冷靜地看著他,問:“艾玲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回來找你,她是想從你身上圖什麼?”艾玲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她回來找他,除了報仇,肯定還有彆的圖謀。

霍震南突然抬起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用力砸在地上,暴怒地說:“彆……在我的……麵前……提起……那個賤人……”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除了蘇清婉就是艾玲,他被這兩個女人耍的團團轉,都怪他眼瞎,識人不清。

嘖,當初對艾玲這麼好,現在提到她的名字就惱羞成怒了,有多久風流,就有多久折墮,蘇儘歡微聳肩說:“你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知道她還活著就行了,我會派人去找她,找到她,我就把她丟進海裡喂魚,絕不讓她活著繼續鬨事。”

霍震南沉默著。

蘇儘歡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裡讓他礙眼,便吩咐宋渝溫說:“宋醫生,我出去了,你在這給老爺治病,有什麼需要就告訴阿秋,讓她幫忙。”

宋渝溫把藥箱打開,從裡麵取出要針灸用的銀針,點頭說:“好。”

蘇儘歡出去了,宋渝溫開始給霍震南針灸,治療的時間並不是很長,當他施針完了,讓霍震南躺在床上好好休息,霍震南讓阿秋送他出去。

宋渝溫看阿秋一直戴著口罩,感到有些疑惑,順口一問:“阿秋,你怎麼一直戴著口罩,不悶嗎?”

阿秋低垂著眼瞼,伸手摸著臉上戴著的口罩,輕輕搖頭說,聲音粗啞地說:“我臉上有一塊很醜陋的胎記,我怕嚇到彆人。”

宋渝溫立即說:“是什麼樣的胎記,你能摘掉口罩給我看看嗎,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阿秋低著頭,搖著頭,難過地說:“沒用的,我已經試過很多種辦法,也沒有辦法讓我的胎記消失,就連變小也不行,我已經習慣每天戴著口罩過日子,隻要不嚇到彆人就行了。”

宋渝溫聽了,不禁讚歎一聲說:“相由心生,你這麼善良,就算臉上有胎記,彆人也不會覺得你醜陋,我以前研究了一款專門去胎記的藥膏,我明天拿一盒給你試試。”.GóΠъ.яG

阿秋黯然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她看著他,有些激動地說:“真的嗎?”

宋渝溫俊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微笑說:“這款藥膏對去胎記挺有效果的,不過我不能保證百分百,隻能先給你試試。”

阿秋眼眸裡忍不住浮起一抹淡淡的水霧,感動地說:“宋醫生,你人真好,我隻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女傭,你也這麼關心我。”

“我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性命都是一樣的,無分貴賤。”宋渝溫向她點了點頭,便提著藥箱,轉身離去了。

阿秋站在門口,看著他似乎顯得特彆高大的挺拔背影,眸光漸漸變得柔和,她伸手輕輕摸著臉上的口罩,眸子變得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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