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 氣勢洶洶而來(1 / 2)

看著朱子威那一臉茫然的神情,司澈身後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你的心亂,證明你還喜歡她,她以前不是這麼刁蠻任性的,都怪我隻顧著工作賺錢,忽視了她,才會讓她變成這樣,我希望你是可以感化她的那個人。”

“我……”朱子威一臉的不自信,“我可以嗎?”司薇兒壓根就沒有把他當成是真正的男朋友,她隻是把他當成是一條可以隨傳隨到的狗。

“你要相信自己,你是可以的,等她的情況穩定下來,我就走,你不要告訴她,我來過,她知道由始至終都是你陪在她的身邊,她早晚有一天會感動你的付出。”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不相信司薇兒可以冷血到這種程度。

朱子威看著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不能說他來過,不過還是點頭說:“好,我明白了。”

護士從裡麵出來,司澈立即上前問:“護士,裡麵的病人怎麼樣,她有沒有生命危險?”

護士看著他說:“裡麵的病人正在裡麵洗胃,幸好她送醫院送得早,她沒有生命危險,洗胃後觀察一下沒什麼情況,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辛苦了。”聽到司薇兒沒有生命危險,司澈懸在半空中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看向朱子威說,“她現在沒有生命危險,等會你進去看她,她現在是最彷徨無助的時候,隻有你可以依靠,你好好把握機會。”

朱子威有些不解了:“你真的不等她好了,去看看嗎?”

“沒有必要,我回去上班了,等你們回去後,你再給我一個信息就行了。”司澈說完,便轉身,快步離開了醫院。

朱子威在那等著,司薇兒洗胃後被送進了普通病房裡,他陪伴在她的身邊,見她躺在那,就像沒有生命的布偶娃娃般,不聲不響,他很心疼,他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說:“薇兒,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為什麼要做傻事?”

司薇兒雙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一聲不響,仿佛沒有聽見他說的話。

看到她這樣,朱子威心裡很難受:“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昨晚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麼大聲跟你說話,我也不該丟下你,自己一個人走了,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丟下你不管。”

司薇兒聽著他的話,終於有反應了,眼角滑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

“薇兒。”看到她眼角落淚,朱子威嚇了一跳,趕緊伸手輕輕把她眼角滑下的淚水擦去,著急地說,“你彆哭,我不是罵你,也不是責怪你,如果你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氣,你罵我,你打我好不好?”

朱子威握著她的手掌,往自己的臉上刮去。

他刮了幾下,司薇兒驀地收回手,視線看著門口,聲音有些破碎,也有些虛弱地問:“我哥呢,他為什麼沒有來?”她打電話給他,他不接,她發了信息給他,他一定看到的。

“你哥……”朱子威想起了司澈臨走之前的交代,輕聲說,“他沒有來過。”

“不可能……”司薇兒哽咽地說著,眼淚一下子便從眼睛裡洶湧而出,“他以前答應過我爸爸媽媽,他要照顧我一輩子,永遠不會離開我的,他說話不算數,我要死了,他也不來看我,嗚嗚嗚……”

“薇兒,你不要哭,他不來沒關係的,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你有什麼事你叫我做,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的。”看到她傷心落淚,朱子威很是心疼,也跟著難過了。

司薇兒哭得更淒涼了,她要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殘忍地對她,她一向要的東西都不多,就隻是一個男人而已。

“薇兒,你不要哭啊,你才剛洗胃,身體還很虛弱的。”朱子威看著她哭得這麼慘,完全沒了主意,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

“我不要你管,我不想活,我就想死了……嗚嗚嗚……”知道她輕生,他竟然都不來看她,這一刻,司薇兒真的絕望了,感覺天都塌了,最後一根稻草都被壓垮了,她萬念俱灰,除了死,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

看到她這樣,朱子威真的嚇死了,趕緊伸手抱著她,眼睛都忍不住濕了:“薇兒,你不要這樣啊,螞蟻尚且偷生,就算你哥不理你,還有有很多人關心你的,你阿姨一家人都很擔心你……”

司薇兒推拒著他,臉色一片蒼白,聲音有些尖銳地說:“你們算什麼,你們在我的心裡什麼都不是,我隻要我哥,你放開我,我要去找他,我不相信他真的對我這麼絕情……”

“你醒醒好不好,他明知道你快要死了都不來見你,你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朱子威緊緊抱著她,心裡又氣又擔心。

“不,他一定是沒看到我的信息,他不知道我快死了,我要去找他,你放開我……”司薇兒用力地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但身體太過虛弱,根本推不動他。

朱子威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咬牙說:“你清醒一點,你出事的時候,我已經打了電話給他,他說,他以後再也不會管你了。”

“不,你說謊,你騙我,他不會這樣對我的,不會的……”司薇兒快要瘋了,她用力掙紮,想去找司澈,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快要承受不住了。

見她這麼激動,朱子威怕她有什麼事,隻能咬牙,揚起手掌往她的臉上揮去,隨著啪的一聲,一巴掌結結實實地印在了她的臉上。

司薇兒挨了一巴掌,蒼白的臉頰一下子泛起了一抹紅印,她一下子驚呆了,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死死盯著他。

朱子威輕歎了一口氣說:“你剛洗胃,不要亂動,得躺著好好休息,他明知道你有事都不來看你,你何必這樣作踐自己,就算你要為自己爭取什麼,都得等身體養好了再說,不是嗎?”

司薇兒咬著下唇,眸子盈盈地顫動著,過了好一會兒,這才默默地躺下,不再吵鬨了,不過她躺著背過身去,不肯麵對著他。

朱子威看著她的背影,她不吵不鬨,他也不說什麼了,隻是坐在床邊,默默地守候著。

在莫家大宅裡,南湘正在試穿婚紗,陶陶和小曼在一旁看著給意見,很不容易終於試穿好了,南湘已經累癱了。gōΠb.ōγg

小曼給她們準備了茶點,陶陶已經有點餓了,一邊吃一邊說:“南湘,你這婚紗真是漂亮,每一件都這麼有特色,都不要選了。”

“可不是,我說定製一套婚紗,一套敬酒服就好,不要真浪費,莫景琛非得要定製這麼多,說可以給我更多的選擇。”南湘嘴裡嫌棄著,但是心裡卻是甜蜜蜜的,這是甜蜜的負擔啊。

“你再說我就要酸了。”陶陶吃著茶點,不禁有些感慨了,“當初我跟司澈在一起,隻是領了結婚證,沒有舉行婚禮。”司澈是孤兒,收養他的養父母又不在了,他們在這都沒什麼親人,沒有舉行婚禮,隻是簡單的請朋友同事吃了一頓飯。

“陶陶,司澈真的太委屈你了,你得叫他補你一場婚禮才像話。”南湘讓小曼把婚紗收好,看著陶陶,不禁替她不平了。

陶陶笑了笑說:“我現在孩子都有了,還補什麼婚禮,這些在我眼中不過都是一些形式罷了,隻要男人真心對我好就夠了。”司澈不負她,便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你人就是這樣,不爭不搶,太淡薄了。”她這性子,讓人看著都替她緊張。

陶陶伸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微微一笑說:“細水長流,平淡就是福,隻要一家人和諧就夠了,其他形式的東西,不太重要的。”

“你說的也是,我們以前在霍家,見慣了各種明爭暗鬥,你嫁給司澈,除了一個麻煩的司薇兒,就沒什麼大的麻煩,我就抑鬱了,麵對的是一籮筐的壞蛋,動不動就來找碴。”

現在莫景輝受到了教訓,應該是不敢來了,不過那個茶夫人還有喬柏思,她們都不是省油的燈,肯定暗搓搓的想要揪住她的小辮子。

“一入豪門深似海,南湘,你得小心一點,我聽說那個茶夫人的手段挺厲害的,她是莫景輝的母親,她肯定會想儘辦法為自己的兒子爭奪利益,你在莫家是腹背受敵。”陶陶很擔心她。

“我知道,她們不是省油的燈,我也不是好惹的,以前待在歡姐的身邊,怎麼也學到一點對付她們的皮毛。”南湘挑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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