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統淩將軍,你早期在東吳,也是數一數二的名將,怎麼現如今,越看越不中用了,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阿托甘嘴角有一絲深深的嘲諷,他的力氣確實力大如牛的,原來北方畜牧民族,確實在力量上大有優勢。
他的頭發就像倒刺一樣極端的生長著,綁著一口方圓大的粗布,背上的鎧甲堅硬無比,腳掌顯得十分寬大有力。
背影在光線的照射下,如北極熊一樣魁偉。
“怎麼你不說話了嗎,回答我。”
淩統用力的拭乾嘴角的血水,十指緊緊的貼合在那個如碗口般大小的槍端上麵,一點一點的撫拭下來。
統依托著槍杆,半跪的姿勢,突然站立起來,然後又上戰馬。
“你少瞧不起人了,我淩統從來都沒把你放在眼裡。”
托甘用大刀直指麵前的淩統,如血盆大口張口,就要狂吠咬人的姿態。
“叫甘寧過來,你不是我的對手。”
一想到對方對方如此的輕蔑,俗話說說不爭饅頭爭口氣,再加上甘寧本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淩統的內心萬千雲湧,這不是擺明了在自己內心上撒鹽嘛。
統敲打馬背,說時遲那時快,一支端木槍飛速打擊,直上雲霄,重重的壓打在托甘的大刀上。
“淩統,你……”
托甘的馬頭差點兒沒拉住,險些墜馬,他突然回過神來,凝神發力,從旁邊輕舞一刀,緩解微落的局勢。
“怎麼,你剛剛不是叫的正響嗎,阿托甘上將!”
“你就笑吧,好戲還在後頭。”
初次交鋒,托甘便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四十來歲的淩統,早已不同尋常,實力絕不在甘寧之下,自己隻是靠力量暫時壓製住了他。
他一陣苦笑,仰視蒼天,不知道為什麼的在那邊搖頭晃腦。
“怎麼,腦子不清楚了,被我給打傻了嗎?”
“懶得跟你胡扯。”
隨即又揮舞大刀,與淩統鬥三十合,佯裝敗走,然後又哈哈大笑的說到。
“淩統,你有膽,有本事就跟我到前方一聚。”
話音未落,呂方衝殺上來,直跨馬追擊著阿托甘,在一陣煙塵中迷失了方向。
周邊的樹林隻是襯托,地勢是十分險要和狹口的,有許多巨大的岩石參雜其中,阻礙行走,飛鷹縱情高歌,在地下蚊蟲的陪襯下,格外的匆忙。
“布穀布穀。”
一陣陣悠長而又深遠的聲音清脆響麗,有“自在嬌鶯恰恰啼”的意境。
“報,將軍,淩統並未追來。”
阿托甘慢慢的從馬背上下來,看著背後的大軍,摸著自己硬茬的胡須,細細的說到。
“怎麼這樣都引誘不了他嗎?”
緊接著,從遠方有一員將血氣方剛,血性正盛,彌漫黃沙中穿梭而過,持一口長槍,嘴裡大喊。
“走的不算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