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的時候,旁邊是兩張空蕩蕩的床鋪,自己的渾身上下,都是被白沙布包裹的部位。
周俞仍覺得有些酸痛,他仰望一眼外麵庭院的月亮,皎潔的月光下,樹影在做著詭異的遊戲。
他陷入了沉思:這一個學期,我究竟是在乾些什麼東西,算了,不想那麼多,還是睡吧!
牆壁上的鐘表,時間上顯示的是夜晚12:00,空蕩蕩的病房內,旁邊是一個鐵製的架子,上麵掛著葡萄糖注射液。
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眉清目秀的護士,看樣子,應該在二十五歲左右,她的雙眸像靈月一樣動人。
戴著白色的醫用束發帽,她的發型盤在後麵,很有女人的嫵媚氣息。
她的手指是那種偏細長的,穿著白大褂的她,把快要注射完的葡萄糖換成下一代新的,注射管還是比較長的,長的讓人有些發怵。
“等等,護士,我這是發生了什麼?”
周俞覺得實在是有些疑惑不解,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事情的由來,又隻能無奈地撓撓頭。
“你不知道嗎?是我們醫科室的急救人員把你救過來了,不然你就……”
“等等,不用多說,我,已經走過一遭鬼門關了嗎?”
“你說呢!”
護士回答完,就端著鐵盤子打掃一下桌子上麵的垃圾,就扭動著身軀,關上了病房的門。
這時候,旁若無事的周俞,絲毫沒有睡意了,他好像遺忘了一些什麼事情,可每當想要回憶起來的時候,就會感覺後腦勺,有一些被碎物重擊的頭痛感。
身上的綠白束條衣服看樣子是今天下午換上的,他又瞅瞅自己的褲子,發現也是這樣的,他細思極恐,不會是護士幫他更換的吧,這可就丟人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