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讓呂蒙跟你可以嗎?”
“我們做人也不能這麼自私啊,現在呂蒙在我們這個現代社會他過得很好,他有他的一幫兄弟們要養活,還有他每日兢兢業業的工作,我覺得這一次可能要靠我們自己了。不過我們可以每天保持聯絡必要的時候可以視頻聊天,我有個定期的給你贈送點精心準備的小禮物給你。”
“好吧。”
不一會兒他們已經來到了華中科技大學LY食堂,食堂內人氣還是比較滿意的,因為現在距離下課時分,才過去半個小時不到,走進去他們依然選擇了地下美食城的隆江豬腳飯,可是玥蓉突然心血來潮地說了一句想吃花甲粉。
周俞也隻能帶著他,在花甲粉店麵前進行著細算。他看到此時的玥蓉——想象的每一對情侶都必須要有一點的考驗,可是這長達兩個多月的異地戀很難讓人保證不會出現問題,畢竟他也沒有談過。
周俞把玥蓉安置在位置上,他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總覺得心事重重,刷著抖音,強忍住內心的悲傷,也不知道他在擔憂些什麼。
玥蓉是明白的,大傻瓜其實是愛自己的他越是沉默的時候就越能夠代表一切,儘在不言中使他平靜,沒有沉悶的內心。
也許每個人的內心都像大海一樣波瀾壯闊,可不是每一種波濤都能夠直接抵達海岸的終點,所以我們需要去探索未知新奇的世界。
學校後街熱鬨非凡,冷姿怡和小麗還在擺著地攤,一整個下午的強勢去工作,已經讓他們每人一天下來了,收獲了60塊錢加起來可就是120,也算是不小的收獲啊,他們通過叫賣幫助老板,賣出了一些很精美的女生需要的工藝品。
例如發卡、頭繩、手鏈等等,這些小工藝品也許進貨的時候也就那麼一塊錢,可是賣的時候能夠賣一個3~5塊錢,老板能夠賺好幾塊錢的利潤。
姿怡不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她守望著內心,看著對麵的牆壁,望著上麵的農民畫,他發著呆,靜得出奇,他想回去了之後在BJ恐怕又是如此的無聊,可是人的內心要有多少次才能夠真正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呢?於是她沒皮沒臉的問了小麗。
“小麗,你說周俞學長他會喜歡我嗎?”
“依我說呀,你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誰都會喜歡你,可是喜歡不等同於愛,也不一定說非要跟你在一起,不是每一段戀人都有緣分能夠走在一起的。”
女老板仿佛聽到了什麼,她剛把零錢找進自己的黑色的皮包內,然後抬起頭,冷笑著說了一句。
“你們這年頭的女大學生研究的可真多呀,不過這位小姑娘說的有點道理,當初我跟我的丈夫也是這麼走過來的,其中經曆的坎坷就不想了,值了。”
姿怡兩眼放光,她滿懷期待詢問的老板。
“哦,難道你也體驗過暗戀一個人的滋味嗎?”
“我們倒不是暗戀,隻是親戚家牽的線當時大家都在異地工作,我在武漢,他在南京。所以不得不分隔兩地,我每一次在我們那個年代都隻能靠寫信來維持我們的生活和聯絡。曾經有相當一段時間,長達半年的時間,我們失去了聯係,我差點以為他離開了我。”
“後麵我發了瘋的想要去找回他,跑到南京的時候,彆人告訴我他所居住家已經搬了,可是我拿著他的電話號碼,根據鄰居提供的線索卻在一家菜市場的裡麵看到了他,他在那裡賣魚,憔悴的麵容,讓我已經認不清他精裝的模樣。”
“隻得淡淡的叫了一句鄒銘。”
“然後他把魚放下來,回過頭一邊跟顧客把魚生好,一邊又回過頭來看著我,他愣在那裡半天沒有動,他起初他是想散開的,可是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並大聲對他吼道:鄒銘,我千裡迢迢跑到南京,你就是要這樣子對我。”
然後他把他這些年的經曆通通的告訴了我,說家裡又給他安排了相親,雖然我們確定的關係,可是他不想拖累我,因為他沒有文憑,我說我不嫌棄。
到後麵我在南京又找了一份超市售貨員的工作,陪他一起租房子,一起打拚,終於取得了父母的同意,然後結婚之後,現在三年了孩子都有了,我們在武漢買了房,參悟了今天來之不易的生活。”
“是嗎?老板你還有一段這麼淒慘而有美妙的愛情故事。”
“你不說你的孩子三歲,我以為你已經年近40了。”
“哎呀,沒辦法呀,怎麼能跟你們小姑娘比呢?我都已經年近40的老大媽了,天天沒日沒夜的工作,連護手霜防曬霜都沒舍得買,每天要為了孩子操持這個家,確實太辛苦了,不過累也累的,直的看著家裡人的平安,看看孩子日漸長大……”
行人來去匆匆,他們臉上各路藍色,也許每一對情侶都要經曆他們人生中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從相識相知相愛到決裂,才能夠步入婚姻的殿堂。
懵懂的周俞和自以為無憂的玥蓉肯定是不了解這其中的波折。他們回到各自的家裡,也有各自的發展。
這段從古代穿越至今的刻骨銘心的愛戀,究竟能否再續前緣,步入婚姻的殿堂,這個還是非難料。
“大傻瓜,我吃飽了。”
“嗯,玥蓉我也吃飽了,今天的花甲粉挺好吃的,我們下學期也來這裡吃好不好?你請客。”
“好的。”
嘈雜的環境——繁忙的工作人走了一批又一批。隻有兩個人在那裡聊天,嬉鬨了很久很久。直到燈慢慢的變暗,人越來越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