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如同發生了九級地震。
林北辰滅殺了張家所有人,但臉色卻平靜之極,仿佛做的隻是一件微小之極的小事。
林北辰早已離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
在此之前,花都沒有一個人敢和他作對,即便是野心如張鬆橋,在他麵前也要俯首稱臣。
徐江彥喃喃自語的說道。
在他的眼中,林北辰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甚至遠超過他想象中的極限高手。
他現在的心情,除了驚恐還是驚恐。
“林先生大駕光臨,徐某直到今日才來拜見,多有罪過,請您懲罰。”
張鬆橋的兒子僥幸逃脫,衝到秘密機場,卻被人發現扭斷了脖子,死在了包房之內。
張家沒有人,但是殘留的所有痕跡,卻又代表著此地本該有人。
徐江彥癱在地上,仿佛度過了人生大劫,渾身顫抖的同時,冒出來一層層的虛汗。
舉行宴會,接受張家眾人朝拜的張鬆橋,死在了彆墅之中。
今天本來應該非常熱鬨。
徐江彥用力跪倒在地,雙眼之中透出濃濃的驚恐之色。
徐江彥不僅僅要為家族考慮,同樣也要為自己考慮。
徐江彥呆呆的望著林北辰,隻覺得渾身上下刺骨的冰寒,仿佛連靈魂都被林北辰的雙眼凍結。
徐江彥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始終不敢抬頭去看林北辰。
有人說張家做了不該做的事,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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