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急於辯解。
卻發現身體如被禁錮。
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他想要起身。
也是無法動彈。
根本站不起來。
隻能繼續跪在原地,閉嘴無言。
完全坐實了葉銘那句貪生怕死的評價。
鎮南王心裡鬱悶的快要吐血!
此時此刻,他終於親身體會到了被人強迫誣陷,卻有口難言,到底是什麼感覺。
他也深知,這是葉銘刻意針對他的一種報複。
葉銘冷笑。
“還有,難怪你們父子現在會同流合汙,一起聯手往我身上潑汙水。”
“原來卑鄙無恥也是能夠遺傳的。”
“可就憑你們父子二人區區這點實力,就想將我斬殺,好來個死無對證,讓你們奸計得逞,這未免太過於異想天開了吧?”
蕭遙聽得此言,身軀一震。
不禁朝著身邊的易英凡望去。
卻看到這位西湖武動組的組長大人,此刻麵色蒼白,滿頭大汗,神情慌亂,一副心虛害怕的模樣。
之前他其實就心有懷疑。
此時頓時心如明鏡。
“哼!”
心裡冷哼一聲。
忽然開口喊道:“易組長!”
易英凡本能地朝他望了過來。
四目相對之時,蕭遙以神念控製易英凡的神智。
開口問道:“易組長,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易英凡變得無比誠實。
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真相儘數說出。
連他們父子設定的後續計劃,也都說了出來。
蕭遙聽著聽著,臉色逐漸陰沉,心裡怒火中燒。
這易英凡真的是太貪生怕死,卑鄙無恥了!
鎮南王暗自哀歎一聲,閉上了眼睛。
心如死灰。
可隨著眼睛閉上,他卻赫然發現,自己身子好像又能動了。
畢竟之前他想眨眼都無法做到。
試了試,果然身體恢複了正常。
卻不急於辯解,知道現在辯解無用。
也不敢再對葉銘出手。主動找死。
站起身來,朝著葉銘說道:“葉先生,今日之事是我們父子有錯,我們向你道歉,也願意對您進行賠償。”
“其實,您現在並未受到任何損失,還得到了這柄升龍槍,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將這件事就此揭過。”
“而且剛才蕭組長說得很對,以您的實力,完全能夠在我們天廷身擔重職!我願意全力舉薦您,助您在天廷坐上高位!”
“以後我們還可以多多走動,結為朋友。關於這位女血族的事情,我們也會幫您保密。如何?”
不愧是鎮南王。
此時此刻,在形勢極其不利的情況之下,迅速想到了完美的化解之法。
如果葉銘點頭,願意消除恩怨,化敵為友,之後的結果,反而比之前單純靠汙蔑葉銘為兒子洗白,要好很多。
鎮南王也自信葉銘肯定不會拒絕。
畢竟這對葉銘來說,也是有利無害的事情。
可是,葉銘搖頭評價:“不怎麼樣!”
“啊?為什麼?”鎮南王傻眼。
“不為什麼,隻是看你們父子不爽!”葉銘回答。
“什麼?”鎮南王懵逼。未曾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差點吐血。
葉銘淡淡說道:“之前在機場的時候,就被你兒子惡心了一次。現在,又被你們父子聯手惡心了一次!”
“所謂事不過三。我不想再被惡心第三次!”
“而且,若是放過你們父子,這對那個淩龍太不公平。”
“說起來,我還是挺欣賞他的。至少他有骨氣得多!”
鎮南王心驚道:“你,你想對我們怎樣?告訴你,我可是天廷鎮南王!你若是敢碰我一根汗毛,天廷絕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