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從目測四十多歲。
高高瘦瘦。
戴著眼鏡。
形象儒雅。
看起來缺乏威嚴霸氣。
不像是豪門世家的家主,更像是一個大學教授。
不過,他既然能夠成為蘇家家主,就證明他肯定不像表麵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他也是一名武者。
實力不算絕頂。
但也頗為不俗。
擁有暗勁後期的實力。
此時的蘇文從,一臉失神的樣子。
應該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妻子的所作所為。
還沒有從這種強烈打擊中完全恢複過來。
不過自打進了院子之後,就一直盯著葉銘,上下打量著他。
而蘇老爺子則開口說道:“文從,這位就是葉銘,就是他治好了次次的臉,也是他讓我們知道了次次被燒傷的真相,他也是次次的男朋友。葉銘,這是次次的爸爸。”
葉銘笑著喊道:“叔叔,你好。”
蘇文從儘管心情極差,可麵對葉銘,還是露出溫和的笑容,感激說道:“葉銘,真的非常感謝你,也真的是非常對不起你,因為家門不幸,出了賤內……”
話剛說到這裡,就被蘇老爺子憤然打斷:“什麼賤內?那就是個賤人!”
“枉我一直那麼信任她,將家裡大大小小的事務都交給她來打理,將次次交給她來照顧,結果卻是所托非人!”
“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蛇蠍心腸!也沒想到我是如此的老眼昏花,識人不明!”
“哎……我真是對不起次次!也真是沒臉做她的爺爺!”
蘇老爺子滿臉愧疚的說道。
至於蘇文從,也是滿臉羞愧道:“爸,您彆這樣說!要說誰識人不明,那當然是我!若不是我瞎了眼睛,將這樣一個女人娶進家門,也不至於會害了次次!現在也不會害得葉銘與重川嶽家結仇!我真是沒臉做次次的父親!”
“葉銘,嶽寧芸對你的所作所為,完全無法原諒!她對次次的所作所為,更是不能寬恕!就在剛才,我已經和她簽訂了離婚協定,從此以後,我和她一刀兩斷,再無任何關係!”
蘇老爺子歎了口氣說道:“葉銘,以那個賤人的惡行,隻是和她斷絕關係,實在是有些太便宜她了!可是,她畢竟是重川嶽家人,而重川嶽家與鎮西王府關係極好,以我們蘇家這點實力和體量,實在是不能忽視嶽家的態度,從而無法按照族規對那個賤人進行懲罰。希望你能原諒。”
葉銘笑了笑,說道:“蘇老,叔叔,你們放心,你們的難處,我能理解。你們能夠做到這樣,已經算是很難得了。好了,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就不用再多提了。我也已經叨擾你們很久了,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