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秘密,在其眼中都無從遁形。
心驚之時,他連忙又說道:“葉先生,前麵我說的那些,就是最初我準備告訴您的真相。”
“可是,在您教訓了姓袁的那些人,治好了我的臉傷,帶著我離開了酒店之後,我就決定,一定會告訴您所有的真相!以示回報!也讓您覺得自己的付出,物有所值!”
葉銘微微笑著。
看著為少。
眼裡的精芒在漸漸消隱。
為少看在眼裡,暗自鬆了口氣。
心裡更是確定,葉銘其實早就看穿了一切。
還好他沒有自作聰明地覺得,隻要講出了前麵那些信息,就能將葉銘應付過去。
還好他早就決定了要將所有的真相告訴給葉銘。
否則,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為少連忙又道:“葉先生,您應該知道荊家吧?”
葉銘微微搖頭,說:“沒聽說過。”
為少頓時一愣:“呃?沒聽說過?不可能啊!”
荊家的名氣,雖然不能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卻也算是鼎鼎大名。
特彆是在西南地區的武者界,更是威名顯赫,地位崇高。
真正稱得上是人人皆知!
哪怕是在西南地區以外,也有相當高的知名度。
正因如此,像葉銘這樣的武者高手,不可能沒聽說過荊家的名號。
這讓為少不禁納悶,不知道葉銘到底是真的沒有聽說過荊家呢?還是明明知道,嘴上卻聲稱不知道呢?
可惜,不管真相如何,他既不敢說,也不敢問。
隻能繼續說道:“葉先生,這荊家,又被稱之為西南荊家。或者西南王府。荊家的家主,荊鴻劍,乃是天廷西南王!也是西南第一高手!一身劍術出神入化,神乎其神,人稱驚鴻一劍!”
葉銘聞言,淡淡問道:“哦?這荊家與神石有什麼關係?還是說,這荊鴻劍,就是那蒙麵高手,搶走神石的人?”
葉銘的平淡反應,又讓為少感到驚訝不已。好像強如荊鴻劍這樣的西南第一高手,在其眼裡,也隻是和普通人差不多,不足為奇。
而葉銘說出來的話,更是讓為少大吃一驚。連忙解釋道:“不!不是這樣!荊鴻劍並非是蒙麵高手!而是家父!”
“你是天廷西南王的兒子?”葉銘上下打量著為少,問道。
為少正色點頭,道:“沒錯!我是荊鴻劍的兒子,荊無為!”
“荊無為?無為?”葉銘笑了笑,調侃了一句,“倒是人如其名!”
荊無為臉一紅。
說道:“葉先生說的沒錯,我身為荊鴻劍的兒子,在武道方麵的成就,卻是不入流,的確是無為無能。也正因如此,我在荊家,爹媽不疼,兄弟不愛,連家裡的下人,背地裡都笑話我是個廢材。”
荊無為說著說著,臉上浮現起自嘲的笑容。
葉銘淡淡道:“我對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不感興趣。你講這些,到底想說什麼?”
荊無為道:“葉先生,我想說的是,我雖然比較無能,聲譽極差,可是,再怎麼說,我都是荊家大少,荊鴻劍的親生兒子。正因如此,一般人,誰敢冒著得罪荊家的風險,因為一塊神石,而半路襲擊我呢?而要知道的是,一旦此人失手,身份暴露,就將麵對西南王府的報複!甚至連天廷,也都絕不會輕饒了他!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