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懷著迷惑,景傲玉連忙說:“小叔,你的馬場是不是被人給偷了?”
“什麼?什麼我的馬場被人偷了?這是誰傳的鬼話?”景啟迷糊地說道。
景傲玉聞言,不禁朝著不遠處的葉銘冷冷一笑。
又對小叔說:“小叔,這話是某個人告訴我的,我一聽就知道他說的不靠譜,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他根本就是在胡說鬼話!
哼!小叔,我現在在天城參加會議,等會議結束之後,我就去馬場看你。”
“這……咳咳。傲玉,你還是不要去馬場看我了,馬場那邊出了點事,我現在住在市區的彆墅裡麵,你可以來這裡見我。”景啟
乾咳著說道。
“什麼?馬場出事了?出了什麼事啊?小叔?”景傲玉驚訝地問。
景啟沉默了片刻。
還是據實相告道:“算了,這件事你遲早也是會知道的,昨天,我的馬場,已經輸給了彆人。現在景天馬場已經換了主人。”
“啊?小叔,你把馬場給輸啦?這怎麼可能?”景傲玉失聲驚呼道。心裡驚愕到了極點。
葉銘還僅僅隻是說他把景天馬場給偷了。
卻沒想到,事情比葉銘說的還要更加嚴重。
她的小叔竟然把馬場給輸掉了。
這未免也太驚人了吧!
而小叔他將馬場到底輸給了誰呢?
等等!
景傲玉嬌軀一震。
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不禁脫口問道:“小叔,你不會是將馬場輸給了葉銘吧?”
“不是,不過也差不多。現在他就是今天馬場的主人。”景啟本能地應道,可馬上又驚訝地說,“傲玉,你是怎麼知道葉銘的?暈
!難道我真有這麼孤陋寡聞,家裡就我一個人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嗎?”
景傲玉瞪著眼。
張著嘴。
就像離開水麵的金魚一樣。
遲遲未能開口回應景啟的話。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
葉銘為什麼會開著他小叔的車來這裡了。
原來這車並不是他偷的,而是贏的。
還有他所說的偷了她小叔的馬和馬場,原來也是指贏了他小叔的馬和馬場的意思。
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
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吧?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真相,簡直是打腫了她的臉啊!
就不說她之前聲稱葉銘不敢來天城,結果葉銘不但來了天城,居然還有閒心將她小叔的馬場給贏了。
就說現在,她聲稱葉銘乃是小偷,結果才知道,葉銘隻是賭徒,還是最大的贏家!
她剛才嘲笑葉銘的那些話,現在全都變成了耳光,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臉上。
又讓她現在哪裡還有臉麵,以及勇氣去麵對葉銘呢?
這時景啟的聲音又從手機裡麵傳來。
“傲玉,你既然知道葉銘,就該知道他現在麵臨的處境,所以,你還是儘量與他保持距離為妙。既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免得被天
廷誤會,也不要和他為敵,免得被他所傷。這都是你二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