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也有感到不解的地方。
問道:“這易縱橫怎麼說也是大宗師武者,才能成為鎮南王,可是屈澤,之前的實力,離大宗師尚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你們齋係
怎麼會選擇他去競爭鎮南王之位?而他又怎麼可能成為最有可能拿下鎮南王之位的人選呢?並且還為此受到了彆人的暗殺呢?”
農歸田苦笑著說道:“那是因為葉先生您的實力太強大,所以才有所不知。即便是在天廷之內,這大宗師級彆的高手,數量也是
十分有限。絕大多數的大宗師,其實都被天廷安排在更高更重要的職位上。這些大宗師,自然不會對鎮南王之位感興趣。”
“至於其他的大宗師,也因為年齡等限製,而無法獲得競爭鎮南王之位的資格。”
“而且,之所以易縱橫,甄秀等等這些鎮南王,鎮東王,都是大宗師高手,是因為他們已經在這些位置上,呆了很多年了。在他
們剛剛被封王之時,其實也都隻是準大宗師高手,比屈澤也就隻是強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何況屈澤還是陣武雙修的天才高手。一身陣術,連那些大宗師們都不敢小覷。其綜合實力,比那些年長他十歲以上的武者,都
毫不遜色。”
“如此一來,在實力相近的情況之下,他就占據了極大的年齡優勢。”
“再加上易縱橫曾經是我們齋係的人,所以說,無論從哪方麵來看,屈澤都是鎮南王之位的有力爭奪者。”
“這也是他被人盯上的主要原因!”
“而不管這件事的幕後真凶,到底是屬於哪個勢力,其他勢力知道這件事之後,肯定都會非常高興,也樂於見我們齋係的笑話,
這也更是加大了查明真凶的難度。”
“當然了,事已至此,就算真的查出了真凶,對於目前的情況,也是於事無補。”
原來如此!
葉銘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而眼看農歸田與屈澤二人,此時都是一副失意的模樣,葉銘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一會幫屈澤重塑氣脈。”
“什麼?重塑氣脈?”農歸田失聲驚道。
屈澤也是目瞪口呆。
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們現在可是都清楚,屈澤體內的氣脈,到底損毀成了什麼樣子。
哪怕是身為神醫的農歸田,雖然也有修複氣脈的手段,卻也壓根沒有想過親手嘗試幫助屈澤修複氣脈,因為心知這已經超過了
他的能力範圍,不管他怎麼努力,付出怎樣的代價,都是白白浪費。
可是沒想到,現在葉銘竟然如此語出驚人。
還在輕描淡寫中說出這樣一句話。
仿佛這修複氣脈之事,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此情此景,如何不讓他們感到意外和震驚呢?
隻是他們二人並不知道,對於葉銘而言,這修複氣脈,甚至重塑氣脈之事,本身就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如果不是重塑氣脈,需要在屈澤的身體康複之後才能進行,以及需要消耗一段不短的時間,剛才在病房裡麵,他就已經順便幫
屈澤重塑氣脈了……
臨江。
龍華大廈。
集團總裁辦公室。
鐘情正在對華靜怡彙報沿江地塊那邊的情況。
“華總,經過上次的發布會之後,市麵上關於沿江地塊的謠言,已經幾乎完全消失了。”
“倒是葉大師的名氣,卻是水漲船高。”
“現在好多人都想聯係葉大師,請葉大師幫他們勘探風水,做法算命,要是葉大師願意承接這些業務的話,怕是能夠日進鬥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