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台,我們會長出手時,不小心動靜鬨得大了一點,將其轟殺。而現在我們隻是在調查,那個年輕武者還有沒有同夥,他的
同夥現在又藏身何處。所以無需伯父擔心。”
“啊?竟是如此?”崔哲永驚訝說道。
季鐘碩雖然語氣平靜地講述著,像是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可是透露出來的信息,卻給眾人帶來不小的震撼。
完完全全算得上是語出驚人!
一個華夏年輕武者,竟敢強闖青龍台,本身就是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
有多少年,沒有聽說過有人敢強闖青龍台了?
幾十年肯定有了吧?
沒想到現在居然又出現了。
何況闖關者還是一個華夏年輕武者呢?
而且,本來一個年輕武者,實力肯定一般。
就算他強如季鐘碩這樣吧,那也隻是相當於寒武門副社長一級的實力。
然而,從季鐘碩透露的信息中,寒武門會長,竟然親自出手了。
還是在鬨出了昨晚那麼巨大的動靜的情況下,才轟殺了這個闖山者。
這意味著什麼?
莫非這個闖山者,實力堪比寒武門會長?
這也太驚人了吧?
這個華夏年輕武者,到底強大到了何種高度,才能擁有如此驚人實力?
他的天賦,莫非比季鐘碩都要高了許多?
還有,他的具體身份又是什麼?
他為什麼要跑去強闖青龍台呢?
這是純粹故意挑釁?
還是事出有因?
無數疑問紛遝而至。
連崔哲永都忍不住好奇地問:“這個華夏年輕武者到底是什麼身份,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莫非是天廷武者?”
季鐘碩搖頭:“不!說來有趣,這人雖然非常厲害,可是並非天廷武者,甚至他還斬殺了天廷的鎮南王,得罪了無數天廷勢力,
那天廷之中,也有不少勢力對他深惡痛絕,恨不得他死!他在華夏能夠活到現在,也是奇跡,可是,他不在華夏好好呆著,居
然跑到了我們高離國,還敢獨闖青龍台,真是自行絕路!”
這番話,說的崔哲永更感驚奇。
“這華夏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一個這樣的年輕武者?那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葉銘!”季鐘碩說道。
“葉銘?”崔哲永沉吟。
眾人也是紛紛在心裡默念這個名字。
結果無比陌生。
前所未聞。
也對,這可是華夏那邊的武者,沒有聽說過也是理所當然。
而儘管以前對此人聞所未聞,可是如今,在這一刻,每個人都銘記住了這個名字!
還對此人充滿了好奇和敬佩。
一時間,眾人心裡關注的對象,全都變成了這個叫做葉銘的人。
無形中,這個聞所未聞,前所未見,甚至已經隕落的華夏年輕武者,竟然搶走了季鐘碩所有的風頭。
而如今在所有人的心裡,也的確都覺得,相對於這個葉銘,季鐘碩所謂的天賦,以及如今的成就,的確是相距甚遠,完全不夠
看!
崔真英看出了這種現象,心裡為自己仰慕的男人風頭被搶,而深感不快,有些不耐煩地說:“好啦,鐘碩哥,既然這個叫葉銘的
人都已經死了,那就不要再討論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