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葉銘又不是他手下的醫生,也不是周蕾的丈夫,而是男朋友,他也總不能老是麻煩人家。
“對了!”
“小葉他不是臨江第一人民醫院的榮譽副院長嗎?”
“既然臨江第一人民醫院那樣的大醫院,都能將小葉聘請為榮譽副院長,那我們藍山人民醫院,為什麼就不能將小葉也聘為榮譽副院長呢?”
“不管臨江第一人民醫院給小葉開出什麼樣的待遇,我們也開出同樣的待遇,不就行了嗎?”
“大不了我們將待遇提到更高一檔,讓小葉看到我們醫院的誠意!或者一直往上加碼,直到他答應為止!”
“隻要小葉看得起我們醫院,哪怕是我這個正院長,也能讓給他來當!”
“當然,若是能夠拜他為師,跟他學醫,那自然更好不過!”
“不過就是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同不同意?”
“而且,若是我拜了小葉為師,而小葉又娶了蕾蕾,那輩分關係可就有些亂了套了。”
馮慶民越是這樣想,心裡就越是感到迫不及待,想要給葉銘打電話的衝動,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直到他師父一家,忽然也趕到了醫院,給周妙打了電話,馮慶民才放下心事,讓周妙夫婦將周懸壺一家接到了莊楷的病房裡麵。
見麵後,馮慶民問道:“師父,你們怎麼過來?”
“莊先生是周妙他們的朋友,昨晚又去家裡做過客,於情於理,我們都該過來探望他。”周懸壺解釋說道。
隻是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原因。
其實是周懸壺聽到周妙對莊楷病情的描述之後,心裡也有些懷疑,莊楷變成這樣,是不是被葉銘點了昏睡穴,於是忍不住想要過來一探究竟。
等他從馮慶民口中,了解到更多關於莊楷的情況,又得知馮慶民也治不好莊楷,於是便親自出手,對莊楷進行診斷和治療。
結果也更是覺得,事情恐怕與葉銘有關,但是,又有可能誤會了葉銘。
因為莊楷的昏睡穴處,並無針眼,不像是被葉銘給點了穴。
而就在周懸壺和馮慶民都在心裡無法確定事情是不是與葉銘有關的情況下,周蕾一看莊楷的情況,心裡就確定此事肯定是葉銘做的。
因為隻有她知道,葉銘到底有多神奇!點了莊楷的昏睡穴,而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這對葉銘而言,又是多麼微不足道,輕描淡寫的事情。
隻是就算她明知如此,也隻能藏在心裡,沒有當麵說出來。
而周懸壺的治療結果,也和馮慶民一樣,完全沒有奏效。
這下周懸壺和馮慶民一樣,都陷入一種強烈的挫敗感之中。
對他們擁有的醫術,開始變得不自信和失望起來。
周懸壺也越來越覺得,他根本配不上神醫之稱。
周神醫這個稱謂,對他而言,不再是榮譽,而是羞辱。
他也忍不住產生一股想要拜師葉銘的衝動。
但是周懸壺心裡的顧慮,比馮慶民還要更大。
倒不是自認為年紀太大,拜一個小孩子為師,麵子上過不去。
而是葉銘可是他女兒的男朋友,也可能是他未來的女婿,他要是拜葉銘為師,那關係不是全亂套了嗎?
對莊楷百般救治無果,周懸壺和馮慶民,隻能退出了病房。
“師父,這樣看來,咱們隻能向小葉求助了,要不,讓蕾蕾給小葉打個電話,關心一下小葉在合市的情況?如果他事情已經辦妥,就請他回藍山給莊楷治治病。”馮慶民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