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內褲,可以清楚看得出,歲月的雕刻,肚子上的皺紋還是有些出眾。
好在那一雙雪白,且每天塗抹著護膚養膚的大長腿,在年近四十的年紀,還沒有褪儘青晨的繁華。
地上的石頭子,漸漸的聯結在一起,如五六個不懂事的娃娃,彼此緊握著手心,相互拉攏著,合成一個巨大的圓圈。
如果你要問,這是什麼?
那麼很明顯,這是他們無意中結的娃娃親。
一路往上看去,這是後街最熱鬨喧嘩的地方,每天早上都會集結著很多的學生,不同的消費層次,讓這裡充滿了時光的唇印。
“炊餅,弄的怎麼樣了?”
男人乾皺眉頭,臉上的一顆黑痣,是那麼的在幫忙耷拉下這張,流失水分的臉龐。
“好了,我把麵團揉好了,你來幫我。”
寬大有力的臂膀,不光是男人的體態,更是對家庭責任的重擔,一條條傷痕,不知是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留下來的。
他把麵粉用手指撚著,然後灑下一大把,到砧板上,迅速有力的搓動幾下。
終於,一張雪白有薄度的餅的形狀,就這樣呈現在麵前,如此重複著。
大鍋裡的水已經是滾燙萬分的,下去需要煮好的八角香料,把需要烹煮的餡料,都搞裡頭。
二十分鐘過去,濃濃的湯汁便熬好了,聞起來可香了,但一股冷氣襲麵而來。
那感覺,要說妙不可言,卻也不足以顯現。
男人縮起了脖子,豹紋色的大衣,摸起來還是保暖的。
天明七點整,地上厚蓋一層雪白的大棉襖,純正的彈動的棉花,十米處出現第一個撐傘走過的行人。
耳朵裡塞著耳機,黑色的大衣,灰色的小傘。
“老板,有炊餅嗎?”
伴隨著滾燙的熱氣,從全身蒸騰,手凍裂的青紫,嘴唇吞吐不清。
襲一夜來落聽雨,浸在華科雪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