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2022年4月2日的中午,在食堂前人山人海,擠滿了一大堆的人,諸葛瑾好像想說些什麼,他拉著封銘的手,兩個人努力的向前奔跑,走到一處櫻花樹下,上麵掛滿了桃木做的桃符,上麵寫著“與子·此生”。一向疑惑不解的諸葛瑾的這個時候開始詢問封銘:“你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封銘像往常一樣感到十分的沉靜,可是有時候,他又像個逗比,因為作為諸葛瑾最好的哥們,他通常都是以一個開朗的大男孩的形象去帶動這個文靜而且不怎麼表達言語的諸葛瑾同學。儘管諸葛瑾在物理學上麵有著驚人的天分,可能在社交這一方麵封銘明顯有更多的擅長。
一處櫻花樹下,長滿了滿目芬芳的野草,小草是綠色的,它的嫩芽吐出來,像是在對著天地說:“這啊,讓我感覺真是神清又氣爽啊!”它在風中肆意的凜冽,仿佛在謳歌生命的悲歡,看到風中怒吼的聲音,它仿佛知道自己歲月將至,年月已老。
路邊是有說有笑的同學,他們拿著課本走著走著,時而停下來,欣賞著美麗的櫻花,他們拿起手機左拍右拍,上拍右下拍,感覺360度的角,沒有一個角度,能夠達到自己真正的內心。
今天的天氣是朦朧中但有點多雲。雲霧,在天空中肆意的飄浮,它就像一隻頑皮的獅子,有的時候踢的皮球,有的時候有血盆大口,可有的時候就開心極了。
下麵,有一顆巨大的楊樹楊樹隨風搖擺,上麵的果實一顆接一顆的掉落下來。看了風中草木的一個奮鬥,他們終於是攀上了一個高台,封銘和諸葛瑾兩個人,拿著這根暮色的桃符走到了一處學生會的一個角落,隻見學生會的成員,他們正在幫助正在換屆選舉學生會主席的一個地方,進行一個桌子的搬送工作,熱情的封銘,很快的就走了過去,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桌子接二連三的搬運過來,看著自己旁邊累得氣喘籲籲的諸葛瑾,他忙忙招手說出:“諸葛瑾,你等我一下,我搬完我自己過來。”兩個人不知道,就這樣子忙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