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不敢亂動自己,周瑜這家夥實在是被氣懵了,他輕蔑的一笑對教練怒吼道。
“教練,雖說我們練的不好,跟你罵人就是你的不對了,還以為你把我拉下來是什麼意思。”
麵對輕蔑的學員,朱教練當然是不會輕易避讓的,他走到周俞的麵前,用居高臨下的態度對著他又是一陣怒辭。
“怎麼你學個駕照還考出大業的感覺來了,你要搞清楚是你要我教,不是我非得要教你。”
“我周俞行得正走得直,從出生到現在就還沒有怕過誰,你在罵彆人之前,最好先搞清楚自己有什麼分量。”
“Oh,你還挺得勁兒,這樣子我看你練的能力多好。”
“我交了錢我學我的,你教你的,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指手畫腳。”
旁邊的教育,拉臉的周俞,提醒他不要衝動,可是周俞上去之後頂著狂風和怒吼,在烈日折煞下,一把又一把的練習了直線行駛,教練明明知道他練得好,可也不會對他輕易點頭,隻是慢慢的把頭轉過去,望著彆的練車的隊員。
就這樣子一天下去,他終於把直線行駛列好了,下午要練習的是倒車入庫,在一塊劃線地點上麵有一些破碎的石斑,有一些雜草生出來清風微微一吹蘆葦蕩是特彆瓢蟲的感覺。
氣息吹了過來,打在周俞的臉上,他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用袖子把臉上的汗漬通通擦乾,頂著狂風日曬上去,練習著倒車入庫。
隻見他調整好坐姿看著前方,然後和後視鏡慢慢的把車掛倒倒,保持勻速行駛,把方向盤先是往左一打,等到車子完全進去之後再往右擺正,方向盤剛好,不正不偏車輛就停留在倒車入庫的上麵。
有一個會練車的教員,他這次是專門過來考駕照的,他看著周俞的操作,冷不丁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他的笑裡暗含著何種的殺機。
然後又在教練的麵前輕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