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床有些嘎嘎響,沒睡過一遍的時候總會有一些無聊的無奈告訴他們,在這裡是他們當家作主。
可是睡在宿舍,他有時候還是會感到。他便撥通電話,打了一下喬躍龍的語音。可是顯示的卻是沒有接聽。
也不知道玥蓉究竟在忙些什麼,周俞陷入了沉思,他閉上雙眼開始數著眼前的羔羊和想象的夜晚的繁星,他想自己如果考完駕照一畢業是不是就能買車了?
他想著。磨練的自己,睡著了並沒有再說些什麼。風中的他,在折磨的猖獗中,有些不知所措,他仍舊是那個風度翩翩的少年。
快熄燈之際,他拿碘伏和金創藥,把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擦拭好,洗澡的時候要拿著紅色的桶走到一個漆黑的地方去。
漆黑的地方是連上廁所都看起來比較困難和麻煩的地方。黑暗中的孤燈一閃一閃,仿佛致命的傷口都沒有再說些什麼。
玥蓉,你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不回複我的信息?
你是不是已經不愛我了?還是你徹底變了心?
胡思亂想的,周俞在身上塗濕的肥皂洗淨每一處肌膚的泥垢和油漬,正襟危坐之間,心頭一顫,肥皂掉落地下,滑動幾下上麵沾滿了一些灰塵。
他淋著浴球用著大寶霜在洗乾淨衣服之後,他把衣服晾曬在外麵昏暗的地方,他用撐架把衣服撐了起來,作為他也是第1次居住的駕校,這體驗生活確實來的有點不容易。
可想著他也是一個十分吃苦耐勞的人,旁邊的肖瑞清同學看著他給了他一塊奶油餅乾,並讓他吃了下去。
兩個人晚上討論著一些不知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