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乾啥去?趕緊歇歇腳啊!”
周張氏一臉懵逼的看著已經出了門,正在解開拴驢子繩子的周老漢納悶道。
周老漢悶了一口旱煙,扭頭看向周張氏,“我要走了,這四九城我是一點兒都呆不下去了,老漢我還打算多活兩年呢。
可這要是在四九城,在這個院裡呆著,老漢我怕自已連今年都過不去!
你走不走?走的話老漢我帶著你,肯定餓不著!”
周張氏愣了愣,不是,這次哪兒到哪兒啊!至於嚇跑了?
“那你走吧!”
笑死,她周張氏怎麼可能離開四九城?那她不是白回來!
周老漢也沒死纏著,上了驢車,打著驢直接離開了四合院。
四九城,拜拜了您嘞!周老漢還是要命的!
雜家對門,錢麗麗躲在窗戶後麵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秦淮如自已被人帶回來的,沒在醫院休養,而且何雨柱那個傻子也沒回來,怕是中途又出了什麼幺蛾子!
反正隻要對麵不好過就好了,對麵過的不好,那她錢麗麗也就放心了!
“瑞蓮乖哦,快快長大!”
錢麗麗喜笑顏開的抱著自家的小姑娘在屋裡晃蕩著,溫馨悠閒又自在!
雜家,臥室。
周張氏麵色複雜的守在秦淮如的床邊兒,秦淮如虛弱的一批。
“媽,柱子得關一個月?”
周張氏沉默點頭。
“我也沒想到,這傻子竟然能乾出這麼缺心眼兒的事兒!”
何止周張氏無奈,秦淮如也是一臉的絕望。
這,這昨天還好好的呢!今兒個孩子沒來,何雨柱進去了,周老漢離開了。
‘偌大’的雜家,好像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內,距離分崩離析好像就不遠了?
“媽,我先睡會了。”
“睡吧。”
現如今周老漢也走了,說句不好聽的,周張氏也沒有什麼大腿了,往後就是完完全全的仰人鼻息了,這日子!
軋鋼廠。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李科長王秘書帶回來的那大量的一手新聞,軋鋼廠再次熱鬨起來。
路上走著十個人,七個人是在談論何雨柱的,剩下的三個人是在談論秦淮如的。
某位副科長已經在瑟瑟發抖了,何雨柱是他弄進來的,秦淮如的孩子不出意外也是他的。
這,這特麼的!
他也沒想到何雨柱是個傻逼精神病啊!雖然不至於因為這件事自已被下馬,但以後的日子肯定特麼完犢子了!
說上句前途儘毀那是一點兒的問題都沒有!
“該死的何雨柱,該死的秦淮如!該死,該死啊!”
副科長辦公桌上麵的是軋鋼廠領導層下達的書麵處分材料,大過,罰錢。
但大過,就意味著前路斷絕了!你看看軋鋼廠有哪個領導是背著大過還能升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