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這個二都衙衛就慌了,連忙對身邊的弟兄說了一聲,就趕緊跑進去,把這個事告訴自己都頭。
二都都頭任福通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唉聲歎氣。
他以前就是四都的衙衛,五年前因為胡大彪違抗上級命令,四都被強行縮減人數,任福通就通過關係想辦法調到了二都。
沒幾年因為表現優秀,加上上任都頭因為年紀過大退隊了,然後就被提拔為二都都頭了。
成為都頭之後,和四都的關係還是比較好的,畢竟有這麼一層關係在,這次聽聞四都的慘況,而胡大彪這位老上級都沒能回來,任都頭心裡還是非常難過。
“都頭!大事不好了!”先去的二都衙衛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嘴裡一直喊著。
任福通眉頭一皺,罵道:“慌張什麼,在都衙亂喊。”
“都頭,四都那邊的弟兄剛剛都出去!”二都衙衛連忙解釋道。
“出去就出去,門外那麼多四都的家屬,見一麵怎麼了,他們又不是囚犯。”
“不是啊,他們不是去見家屬啊。”衙衛心裡一陣著急,然後把四都衙衛的行為都說給了任富通聽,還把自己心裡的想法也說了出來。
任都頭聽著,眉頭越來越皺,當聽到說四都那幾個家夥披甲直直就離開了都衙,心裡大喊,糟糕。
“馬上把二都弟兄集合一下!”任都頭立即下令,在屋內踱了幾步後,隨即一拍桌子,拿起橫刀,往都衙指揮使的房間去了。
“老胡啊,你在天之靈,千萬保佑不要讓你那班崽子胡來啊。”任福通心裡默念,隨即心急如焚的加快了腳步。
一炷香過後,城防都衙裡跑出了數百名全副武裝的衙衛,直直的往四都衙衛走的地方奔去,後麵緊跟著任福通等三名都頭。
“這是乾什麼,這裡起碼有三支都隊了吧,都衙這是幾乎把駐守都衙的衙衛都派出了啊。”幾個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看著眼前跑過的衙衛一臉疑惑。
城防都衙所在的三條街開外,有一座茶樓,平日裡,胡大彪最喜歡帶著四都的弟兄在這裡打牙祭,開開葷。
今日,四都的十數名衙衛在酒樓大堂那裡,點了上百道菜和十來壇酒,正不停的胡吃海塞,絲毫沒有顧忌旁人的眼光。
而在他們外麵,幾名先先跟隨而到的二都衙衛正一臉懵的看著他們,這個,跟想象中不一樣啊。
不是要去找馮大人報仇嗎??
幾人一陣疑惑的時候,身後響起了整齊的跑步聲,回頭一看,正是從都衙趕過來的弟兄。
“你們幾個怎麼在這裡,四都那幾個家夥呢?”任都頭皺著眉頭走了上來詢問道。
其中一個衙衛連忙抱拳回答:“都頭,四都那幾個弟兄。。”
“說啊,吞吞吐吐做什麼?”
“他們在這酒樓裡麵正大吃大喝呢。”
哈?幾名都頭麵麵相覷,一名眼角帶疤的都頭皺眉問道:“老任,你不是說他們要乾嘛乾嘛的嗎?”
“這。。。。”任福通也有些迷糊了,不是說披甲一臉殺氣騰騰的往外走嗎,結果是到這裡大吃大喝?
“先彆管那麼多,把這裡裡裡外外圍起來再說。”任福頭一揮手,二都的衙衛隨即提槍持弩的進入了酒樓,嚇得裡麵的客人都連滾帶爬的往外走,連酒錢都沒付。
隨後其餘兩名都頭相視一眼,隨即也下令讓手下的衙衛把這裡圍了起來。
“走吧,我們進去瞧瞧,看看這幾個家夥到底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