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他娘,快出來啊,著火啦!”
就在這時,若青轉身剛想離開,突然一個婦人嚷著撞開了院子的大門闖了進來。
“這...”一進來,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狼藉。
一個老婦裝扮的女人被幾條冒著金光的鎖鏈束縛在地上動彈不得。
幾個青衣白袍的男子正站在婦女周圍,有些發愣地望著這突然闖入的大嬸。
“你們是誰,在和林家做什麼?”大嬸一臉驚慌地望著院子裡的眾人。
“完了。”幾個禦直心頭一個念頭閃過。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個超大的嗓門便響徹了整個院子。
“來人啊,救命啊,有人殺人啦!!!”
“完蛋!”
.......
都衙門前,數十名披甲衙衛正虎視眈眈地警戒著。
忽然,不遠處傳來幾聲馬蹄聲,一個衙衛眉頭一皺,朝著前方走去,大聲喝道:
“都衙門前,來人止步!”
“唉,好熟悉的聲音,你是五都的留大富吧。”馬背上一個聲音咳了幾聲,便輕趕馬匹加快了步伐,率先走了出來。
“你是?!”當馬背上的來人露出了麵目時,那名衙衛的眼睛瞬間瞪大。
“快請副使!快!”
......
“大人,你還好嗎?”
城防都衙指揮使公房內,秦處墨坐在高堂上,胳膊上打著繃帶的副使一臉擔憂地望著秦處墨。
“還好,總算活著回來了。”秦處墨長長地呼了口氣,望著副使笑道:“我還以為回來得耗費一番功夫,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倒是出乎意料。”
“對了,你們怎麼發現了那指揮使是假的?”秦處墨忽然開口問道。
“大人,自從您三個多月前在和林那裡回來之後,屬下等人就隱隱覺得不妥了。
雖然那位假的指揮使和您的相貌一般,但是行為處事方式卻天差地彆。
奈何他回來之後就把權交給了屬下,然後說要親自去抓拿要犯,然後就不再出現。
所以我們也很難分辨查真偽。”
“所以,即便是懷疑想調查也無從下手。
況且,天底下一模一樣,連武功修為也相差無幾的人,我活了這麼多久還不曾見過。
所以有時也會懷疑自己多想了,畢竟大人的心思是出了名的縝密,忽然性情大變也許是因為有其他事。”
“但後來,他又突然回來了,還正常地管理起衙裡的事,但很多事情卻沒有告知過我,我覺得很奇怪,也開始暗暗調查,可惜卻一無所獲。”
“今日在家裡隱隱發覺有些心緒不寧的感覺,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所以屬下又回到了衙裡,這時恰好聽到五都的都頭說神武軍派人過來說有事,讓我們都衙出發處理,但卻被指揮使壓了下來,我覺得很不對勁,就打算去問一下。”
“後來,便在門外聽到了一切,兩人貌似還起了爭執,然後就打鬥了起來。”
“本想偷偷喊人,奈何我武功修為太淺了。”副使苦笑了一下,抬起自己受傷的胳膊:“不但沒有抓住那個假指揮使,還差點把自己的命都給搭了進去。
若不是後麵的弟兄們及時趕到,恐怕現在躺在地上的除了那個黑衣人,還有屬下了。”
“真是辛苦你了。”秦處墨聽完後,低頭沉吟了一下:“這段日子,都衙衛還能正常運轉,也多虧了你。”
副使一聽,臉上露出了激動的表情:“不辛苦,大人現在回來了,我們的主心骨就有了。”
說完又看了看秦處墨的斷臂,一副悲從中來的樣子:“大人這段時間受苦了。”
“沒事,已經差不多習慣了。”秦處墨瞅了瞅自己的斷臂笑道。
“對了,既然有先例在前,你要不要也檢驗一下我的身份?”秦處墨忽然開口問道。
副使楞了一下,把眼光放到了在一旁坐著的九卿等幾個禦直的身上隨後搖搖頭笑道:“有內禦直的九卿副指揮使在,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所以,此刻開始,我可以正常調動都衙衛了?”秦處墨看著副使問道。
副使忽然心裡一虛,連忙拱手行禮道:“當然,您是都衙衛的指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