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日是什麼日子,為何如此熱鬨?”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一襲白袍在數名夫子的陪同下從門口處徐徐走來。
“啊,拜見副閣主!”兩位夫子頓時被打斷,扭頭望去,臉上一急,連忙俯身行禮,旗下一眾弟子也紛紛行禮。
“副閣主安好。”
“嗯,好。”副閣主撫須微微一笑,手上虛扶道:“無須多禮。”
“兩位夫子,在此處所謂何事?”副閣主笑問道。
“回副閣主的話,事情是這樣的。。”
見副閣主問起,童老臉上一喜,連忙一股腦把事都說了。
“所以,童夫子的意思是想要讓這些娃兒們比試比試?”聽了童老的話後,副閣主撫須問道。
“哎,也不算比試,就是讓他們年輕人相互認識一下,都是師兄師姐,日後有個照應也好。”
“哈,老童,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人老劉的那些弟子才剛進預閣還不到一年,和你這些二年的比,有什麼意思。”
這時候,在副閣主身後的一名夫子忽然嗤了一聲笑道。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預閣的年製是規定的,可是誰規定了青邊弟子就一定不如二年的藍邊,我這也是為了打破這個認識罷了。”
“好牽強的理由。”那夫子撇了撇嘴。
“既然童夫子有這想法,那就試試吧。”
副閣主掃了一眼眼前的一眾弟子,忽然發現了某人,嘴角便微微上揚,接著便點頭應承了。
“副閣主,這。”劉夫子臉上一急。
“劉夫子,你可是聽到了,副閣主都這麼說,你還要拒絕嗎?”怕劉夫子還要說什麼,童夫子連忙把話給堵死。
“唉。”見事情已經到了這裡,劉夫子也隻好深深歎了口氣,有些無精打采的拱手問道:“副閣主,此處乃靈石重地,不宜打鬥,可否請諸位移步至校場?”
“嗬嗬,不必,在此處便好。”副閣主笑道。
“這,如何使得,一旦靈柱石有失,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還是請移步校場吧。”劉夫子楞了一下,然後回道。
“不,既然是在此處,當然比試的方式也要一換,畢竟再過數月,便是預閣大比,若此時有人受傷,耽誤了大比,傳出去,也不好。”副閣主說道。
劉夫子眉頭微微皺起:“要如何比試?”
“既然是在此處,當然比試的是修為了。”副閣主笑道:“你們二人各出五名弟子,分彆到這靈柱上,同時以手灌注靈力,能把另一方震離柱子,即為勝利。”
“既然副閣主有此提議,那便依照副閣主之意了。”
沒能動手比武,童夫子不免有些失望,但見能拚修為比試,也稍稍還能接受,反正結果都一樣。
“怎麼回事,這分明不公平,顏公今日怎麼會出這種主意?”
“對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比試,難不成,顏公偏愛童夫子?”
“不清楚,不過顏公為人我等還不清楚麼,顏公此番操作定有深意,我等靜觀即可。”
“倒也是,不過諸位說說看,此次比試,劉夫子勝算幾何?”
“還用說麼,童夫子今日帶來的這些學子在同屆裡都是出類拔萃的,平日刻苦用功,劉夫子的那些學子進來還不到一年,哪裡有懸念。”
“難怪我對著比試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還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對啊,還是快快結束了,都散了吧。”
“好了,都彆說了,要開始了。”
就在幾名夫子低頭竊竊私語的時候,兩方人員已經把差不多把人挑好了。
當然主要是童老這邊挑好了,至於劉夫子那邊,磨磨蹭蹭大半天才挑了三個。
其中還有兩個不願意出來的,被一頓眼神加臉色的‘教育’後才不情不願地走了出來。
剩下兩個,劉夫子倒是猶豫了起來。
“小源,你要不要自告奮勇一下,看劉夫子多為難,他年前一直在閉關,年後才出來,調入咱們班沒多久,都不清楚咱們班的底細,你看他挑的那幾個,好家夥,完美避開了咱們班裡的尖子。”皓白一旁慫恿道。
小源想了想,雖然也不喜歡參與這些,一般這種事,他都是一個場外觀眾,負責看熱鬨就好。
但看著劉夫子那副為難的模樣,他又有些頗為不忍。
雖說幾個夫子裡麵,就這個劉夫子的脾氣有些不好,但也隻是脾氣問題。
在教導方麵,絲毫不比其他夫子放鬆,反倒更注重細節基礎。
好幾次小源在修煉的問題上頭疼的時候,都是在聽了他的課之後茅塞頓開的。
也不是很清楚到底行不行,但,試試吧。
想到這裡,小源緩緩舉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