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努力的!”小雨雙手握在胸前自我打氣道。
隨後小臉一臉嚴肅地走了上前。
“師兄,小心咯,我來了。”楊小雨朝著駱朋一個鞠躬,然後便伸出手朝著靈柱放去。
“這丫頭哪裡的人,話太多了,這樣得什麼時候結束。”幾個夫子竊竊私語道。
“誰知道呢,不過等會估計還要花點時間才能到第三回合。”
“為何?”
“哎,話這麼多的女娃,平日裡一定沒受過什麼挫折,待會輸了,怕是得哭鼻子喲。”
“說得也是啊。”
“唉,無知。”聽著身邊的同僚竊竊私語,一個夫子撫須搖頭道。
“轟!”
忽然一陣光華大作,隻見駱朋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駱朋!”
一眾二年生見狀紛紛大驚失色,連忙跑上前去。
幾個先前還在低聲私語的夫子見到眼前的一幕紛紛呆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這小妮子就是你上次和老夫說的種家的血脈?”就在眾人驚呼一片的時候,顏公微微一笑,出聲問道。
一個一直站在顏公身旁伺候著的夫子稍稍躬身回答道:“回顏公的話,這小丫頭的確是種家留下的血脈,我也是幾經辛苦才確認的,隻是當年的種家已然不存,這小丫頭的家裡人幾經改姓,隱姓埋名至今。”
“哦?那為何讓要這小妮子進入預閣,讓她安安穩穩一輩子不好麼?”顏公問道。
“顏公,有些事其實並非人力可以改變,她身負種家血脈,一出生便應靈,才十歲,品階就已經到了上玄,這麼些年來,覬覦這丫頭的妖物邪修不知幾何。”
“若不是她的家人一直在暗中護著,恐怕這丫頭早就成了某些妖物的腹中之物了。”
“竟有此事,當地內禦直為何對此不聞不問?”顏公聽了臉色微微一冷,頗有些不滿。
夫子解釋道:“都是大梁子民,內禦直怎會不管,隻是一來覬覦的妖物太多,而來這家人又時常搬遷,每到一地,都會引起腥風血雨,好一段日子不得安寧,禦直們找不到一勞永逸的辦法,又時常因為這事疲於奔波,便是護得了一時也護不了一世。”
“所以當地的禦直小隊的給禦直閣遞了公文,給了個建議,讓那小丫頭先進預閣待幾年,她有那麼好的天賦和修為,如果加以引導,日後在遇到那等妖物邪修也不至於身負靈力而不會運用導致毫無還手之力。”
“卻沒成想,這丫頭進了預閣後,倒是一心想要進入內禦直,所以才進了禦直班。”
“原來如此,倒是個感恩圖報的孩子。”顏公聽了微微頷首,望著場上一直忙著鞠躬道歉的楊小雨,忽然撫須一笑。
“贏了,這麼輕鬆?!”皓白和一眾一年生呆立了當場,靜靜地望著不遠處倒在地上的高個子師兄,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但片刻後,歡呼聲便充斥在這大殿上。
“小雨,你太厲害啦!”
“小雨真棒!”
一群人歡呼著跑向還在台上鞠躬道歉的楊小雨。
“還真的贏了?”劉夫子喃喃自語道,顯然這個結果,他壓根就沒有料想到。
“怎麼回事?”童老原先那風輕雲淡的表情也僵在了臉上,手一抖,便生生拔斷了一小簇平日子精心打理的胡子。
但此刻也顧不上心疼,連忙走上前去察看駱朋。
“駱朋你沒事吧?”一眾二年生正扶著駱朋起來。
駱朋臉上有些蒼白,顯得有些萎靡,但表麵上看起來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外傷,見自己夫子走過來後,駱朋推開身旁的攙扶著的同窗,有些羞愧地朝著童老行禮。
“弟子無能,讓夫子蒙羞了。”
“彆說話。”童老大袖一揮,一把抓住了駱朋的手腕,細細地診斷了一下,確認駱朋隻是在靈力對撞時擊飛,周身靈力有些絮亂,但並未傷及靈根後,提著的心才放下。
“無妨,你的底子老夫清楚,雖不是班上最拔尖的,但也不至於到被一個普通一年生一下擊飛的地步,這女娃,老夫也看走眼了。”童老擺手說道,然後也不願多說了,轉身朝著裁判拱手問道:“這局我們輸了,開始第三回合吧。”
然後又轉過身對著神色淡然的蕭疏疾說道:“疏疾,你上吧。”
“是,夫子。”蕭疏疾微微點頭,便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