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發覺有些不對勁,眉頭一皺,不漏痕跡地後退半步:“你沒事吧,要不要休...”
“噗呲!”刀光一閃,同伴瞳孔頓時放大!
一道血柱衝天而起,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小隊長雙眼赤紅,滿是殺意:“你們不去,那就隻能請你們幫個忙了。”
“轟!”靈力爆發,小隊長提刀直奔一眾手下,頓時慘叫不絕於耳。
一刻後,滿身血汙的小隊長站在一堆屍體前,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汙,將一張血字輕飄飄放在了一名死不瞑目的同伴身上,便朝著國都方向狂奔而去。
“砰!”一名天道眾小隊長狠狠把紙信砸在桌上:“欺人太甚,真當我蒙國男人是好欺負的麼!”
“大人,那我們追還是不追?”一名手下上前低聲道。
“追!”領頭的小隊長狠聲道:“這個時候必須追!”
“可是...”手下猶豫道:“按日子算,他們早就進了國都了吧,我們現在才追。”
“傻子,就是因為他們進了國都,我們才要追。”小隊長嗤笑道:“難道你想送死?”
“當然不想。”手下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那不就得了。”
“可是我們擅離職守會不會不太好,再說,我聽說彆的巡邏小隊都已經趕過去了。”手下還是有些猶豫。
“彆的小隊也去了?”小隊長皺眉道:“薩日他們那隊呢。”
“昨天出發了。”
“什麼?!”小隊長聞言直接站起來,大手一揮:“跟我走,馬上出發!”
“這...”手下愣住了。
“啥也不懂,走!”小隊長懶得解釋,帶著人就風風火火地離開了駐地。
與此同時,和他們一樣動作的小隊竟然不下百支,浩浩蕩蕩從四麵八方往國都趕,一時間北境和犬柔的空隙頓時露了出來,一直在兩地苟延殘喘的北境遺民頓時得到了喘息之機,這倒是個意外之喜。
是夜,篝火旁,一支天道眾小隊高聲歡笑著,滿身汙垢的巴圖布和坐在大石旁冷眼旁觀著。
似乎留意到了這位半道上遇上的同伴,巡邏小隊的隊長從一旁拿起一個水囊走近他。
聽他說,自己的小隊在巡邏的時候遇到了抗命者,除了他僥幸逃生,無一生還,是的,他們現在私底下把小源幾個能讓兩位大祭司無功而返的人叫做抗命者。
“辛苦了,喝點水吧,看來是趕不上了。”小隊長有些同情地看著巴圖布和,也是倒了血黴了,怎麼一路過來沒人發現那幾個抗命者,偏偏就讓你們撞上了。
現在消息一傳出來,人都快到國都了,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弄得大家怨聲載道。
但小隊長覺得這也不是巴圖布和的錯,這倒了黴,撞上了也沒辦法,現在為了表忠心,一窩蜂都往回趕,反正大家都知道,形式還是要做一下的,不然這一輪過後,北境的各個巡邏小隊怕是有一半要人頭落地。
還好自己的小隊反應最快,哪怕之後天道宮要追究,自己這一小隊也絕對沒事,所以看在大家風塵仆仆趕了好幾天路的份上,就讓大家今日歇息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