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洪偉洲被彩虹屁一吹,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今晚要懂點事,主動點,知道不?怎麼說,為你這次的事情,我可是出了大力。”
“你真是壞死了。”
金嘉淑撒嬌道:“擺平了這小子,我晚上肯定好好陪你。”
“小問題,灑灑水啦。“
洪偉洲嗬嗬一笑,衝餘年挑眉道:“想好了嗎?想好了就在合同上麵簽字,現在打電話讓人將青花瓷送過來,再給我女人跪下道歉,否則你今天走不出這個礦場。”
“簽字不可能,青花瓷你不要想,至於給這女人道歉,我寧願去死!”
餘年清楚今天自己的處境不好,想從這個礦場出去,有一定困難,可想讓他低頭,門兒都沒有。
此刻的丁良才也不裝了,起身走到櫃子,抽出一把西瓜刀。
哐當!
重新走回餐桌,丁良才將西瓜刀丟在桌上,威脅道:“小子,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同不同意洪哥要求?給個痛快話,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剁碎你,將你喂狗,或者扔進攪拌機,放在煤渣裡麵一起賣!”
“說的沒錯。”
洪偉洲抽了口雪茄,笑眯眯的說道:“這個年頭,消失一個人,可真的是太簡單了。”
金嘉淑看著餘年吃癟的樣子,心裡彆提有多高興,起哄道:“洪哥,這小子骨頭硬,先卸掉他一隻胳膊放進攪拌機攪一攪,他才會服軟!”
幾人的對話落入餘年耳中,餘年臉色凝重起來,開始默默的觀察起西周,最終目光落在了餐桌上的西瓜刀上麵。
餘年太知道這年頭黑煤窯老板的手段,囚禁員工,拐賣人口……甚至殺人放火,就沒有不敢乾的事情。
尤其是這種荒郊野嶺的礦場,消失一個人簡單的很。
這一趟出來,餘年知道自己太冒失了。
可是到如今,也沒有辦法。
他知道,今天的洪偉洲完全有備而來,就算是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想活著從礦場走出去,也是一件異想天開的事情。
“既然你不答應,那就彆怪我了。”
眼見餘年一言不發,等不下去的洪偉洲,決定給餘年點顏色看看。
他衝丁良才打了個眼色,“去,先卸他一條胳膊!”
此話一出,丁良才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帶著身後幾個打手,提起餐桌上的西瓜刀就朝著餘年走過去,臉龐逐漸變得猙獰恐怖。
“誰讓你們動手的?我同意了嗎?”
就在這時,一首抽著煙一言不發的薑中啟沉聲開口。
丁良才聞言愣了愣,罵罵咧咧的說道:“老東西,給你臉了是吧?信不信把你一起剁了喂狗?操!在我洪哥的地盤,有你囂張的……”
“閉嘴!”
洪偉洲徒然提高音量,不悅的掃了丁良才一眼,後者連連點頭,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老薑,你什麼意思?”
麵對薑中啟的突然開口,洪偉洲眉頭緊皺起來,心裡十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