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宗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打量著餘年,“奧康集團來我們江都發展,這是我們江都的榮幸,以後我們江都的經濟要全靠奧康集團了呀,餘總平時要是有事情,儘管開口,我們政府一定給予最好的幫助。”
“那實在是太感謝了。”
餘年起身握手,謙虛道:“池先生叫我小年就行。”
“哈哈哈,年輕人就是謙虛啊。”
池宗感覺餘年看起來非常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卻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應該是在報紙上吧。”
餘年心中忐忑,強裝鎮定,可不想被當場拆穿。
“那肯定是,像餘總這樣的人,肯定經常上新聞。”
有了餘年的話,池宗打消了疑問。
以奧康集團銷售部總經理這樣的重要身份,上過報紙很正常。
“池先生繆讚了。”
餘年笑道:“相比於池先生,我差遠了,有很多方麵都要向池先生學習。”
“謙虛,實在是謙虛呀。”
池宗爽朗大笑,對眼前的年輕人頗為欣賞,“現在的年輕人有你這樣謙虛的人,己經非常少了。”
“是呀。”
廖淩附和道:“餘總為人謙虛、沉穩內斂,值得當下很多年輕人學習。”
“伴隨著改革開放步伐越來越快,整個社會都逐漸變得浮躁。”
池宗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什麼,深感歎息。
餘年很想來句以後的年輕人會越來越浮躁,可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覺得這個時候說這個不合適。
伴隨著人到齊,服務員上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池宗率先開口,“餘總,不知道奧康集團是否有在這裡投資建廠的打算?”
廖淩心裡猛地一沉,眼神迫切的看向餘年。
他知道一旦奧康集團在這裡投資建廠,利益最大的首接損害者便是飛騰皮鞋廠。
餘年知道廖淩的擔心,笑了笑,說道:“池先生,我們奧康集團暫時沒有在這裡投資建廠的計劃,我們打算和飛騰皮鞋廠進行深度合作,以創造出更多的效應。”
“原來是這樣。”
池宗點點頭,“沒關係,隻要奧康集團能夠為我們本市的經濟發展做出貢獻,我就己經十分滿足了。”
說到這兒,池宗伸手拍了拍餘年的肩膀,換了個話題,“說實話,我剛才一見麵就覺得餘總看起來非常熟悉,現在我終於想起來了,餘總跟我們本市今年的高考狀元名字一模一樣,甚至長相都有六分相似。”
“是嗎?”
餘年不動聲色,“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見他,這世界同名同姓的多,但是長相也一樣的的倒是非常少。”
“對呀。”
廖淩一拍大腿,“我差點忘記,餘總和我們本市的高考狀元名字一模一樣。”
“都是能人。”
池宗誇讚道:“不過相比於本市的高考狀元,我更加佩服餘總這樣的商業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