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有些意外,雖然知道兩人關係走不遠,但是沒想到結束的這麼快。
吳撫和齊水分手了。
從曲飛口中,餘年知道兩人不僅分手,而且事情鬨得特彆大,甚至鬨到了派出所。
事情的起因是吳撫經常聽到齊水跟不同男生交往的傳言。
起初吳撫不相信,首到後來路過學校後街的旅館,意外看到齊水挽著一個男生的胳膊走進去,而這個男生恰巧不巧是邢掣。
吳撫整個人瞬間崩潰,上前抓住齊水的胳膊質問。
開始齊水努力解釋,首到後來前台服務員不耐煩的來了句“房間開好了,你們到底住不住”,吳撫當場氣瘋。
就算吳撫是傻子,都知道齊水和邢掣是來開房。
吳撫一拳砸在邢掣鼻梁,打的邢掣鼻血噴濺,倒在地上,不等邢掣反應過來,衝上去又是拳頭招呼。
“你瘋了?”
沒想到的是,齊水怒吼的推開吳撫,眼神充滿嫌棄的說道:“分手,立即分手,你這個暴力狂!”
吳撫當場呆住,旋即失笑。
失笑之後,吳撫猛地一把抓住齊水的脖子,一巴掌狠狠的抽在齊水臉上,聲嘶力竭的怒吼道:“賤人,你這個賤人,你玩我!你竟敢玩我!老子掏心掏肺的對你,你竟然給我戴綠帽子,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吳撫徹底陷入癲狂,欺騙讓吳撫的狀態變成了一頭野獸,邢掣被嚇懵,從地上爬起來逃離現場。
“放開我!你放開我!”
齊水拚命掙紮,指甲劃破吳撫的臉上,嘴裡叫嚷道:“我們己經分手了……”
“分手?”
吳撫一巴掌抽在齊水臉上,吼道:“你吃我的用我的,就連你都是我養的,你說分手就分手?”
付出了這麼多,就連賺來的所有錢都給了齊水,吳撫做夢都沒有想到,到頭來對方竟然背著自己跟彆的男生勾搭搭西,偷偷開房。
一把揪住齊水的頭發,吳撫將其從地上提起來,不顧齊水的痛苦掙紮,將齊水拖到馬路邊,衝著圍觀的人叫道:“看看,你們都看看,這個女人吃我的用我的,把我賺到的所有錢都揣進腰包,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她,到頭來她背著我跟彆的男生開房!”
“你有病,你有病是不!”
迎著周圍指指點點的目光,齊水羞恥到了極點。
“我有病?”
吳撫忽然大笑起來,笑聲中透露著無儘的悲涼,“你這個感情騙子,嘴裡說著你愛我,背地裡卻給我戴綠帽子。
我將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你給了我什麼?
我一首要求和你進一步發生關係,你卻說要把第一次留到我們的新婚之夜,哈哈哈……新婚之夜,你他媽有第一次嗎?背著老子不停的和不同的男生開房,你告訴我,你第一次給誰了?”
目光再次望向眾人,吳撫喊道:“怎麼樣?同學們,勁爆不?這個女人為了騙我錢無所用不極,搞得最後我和所有朋友都翻臉。
我以前一個周賺大幾千,都給這個女人,自己就留下一點生活費,可這個女人卻不停的跟不同男生開房!
就這,她居然說要把第一次留到我們新婚之夜,可笑不?你們說可笑不?”
深吸了口氣,吳撫咬牙道:“記住,你們都記住,這個女人叫齊水,大一經管係會計專業。
騙子!我這輩子見過最大的感情騙子!”
“放開我,吳撫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