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風拿起酒杯連乾西杯,一臉正色的說道:“我自罰西杯,您多多包涵。”
放下酒杯,邢風坦誠道:“這次栽在你手裡,我服了。”
餘年看著這一幕,沉默不語。
眼見餘年不說話,邢風一咬牙從兜裡掏出一張支票遞到餘年麵前,極為認真的說道:“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餘老板請收下。”
餘年看了眼支票,發現金額三萬,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個月賺九萬,算上眼前這三萬,算是月入十二萬,餘年沒有不要這筆錢的理由。
何況他不收錢,這事兒就不會結束。
餘年沒立即接支票,抬眸問道:“邢總,你是認真的?”
“當然。”
邢風聳肩道:“我知道你有關係有背景,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想講和,你收下我的錢,以後大家互不招惹,這對我們雙方都好。”
“外掛生意不摻和了?”
餘年問道。
“不摻和。”
“你兒子受傷的事情不報複了?”
餘年再問。
“咎由自取!”
“你心裡真這麼想?”
“千真萬確!”
一連三問三答,餘年終於摸清了邢風的心思。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說說我的底線。”
餘年想了想,開口道:“隻要邢掣不打擾周婉的生活,前麵的事情我就放下。”
“他不配,以後肯定不會再打擾。”
邢風笑著拿起酒杯與餘年輕輕一碰,說道:“您將心放進肚子裡,他要是再找周婉麻煩,我打斷他狗腿。”
“行。”
餘年動作自然的將支票收起來,也不顧邢風肉疼的表情,掐滅煙頭,拿起筷子吃菜,“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不是小氣的人,這年頭牙齒和舌頭都會摩擦,何況是你我,以後大家就是朋友。”
“對,以後我們是朋友。”
見餘年放下恩怨,邢風吊著的心放了下來,“我回頭一定好好教育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一天到晚淨給我惹禍,一點都不省心!”
“沒事兒。”
餘年借坡下驢道:“上次的事情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然他現在不會在醫院裡躺著。”
邢風嘴角扯了扯,擠著笑容說道:“不怪你,這件事情不怪你,是他自己惹的事兒,這一點我心裡門清,你放心吧。”
“有時間我會去看看他。”
餘年吃了口菜,客套的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他在市第一人民醫院對吧?”
“對,最近情況好多了。”
邢風笑道:“過幾天就能出院,到時候讓他去學校上課,老是這麼閒著也不行。對了……”
說到這兒,邢風故意問道:“聽說李秘書和你很熟,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和李秘書不熟。”
餘年搖了搖頭。
“什麼?你們不熟?”
邢風一臉震驚。
就在邢風懊惱三萬白給的時候,餘年慢悠悠的說道:“我和盧主任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