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點事情。”
餘年說道:“我出去見朋友。”
“真的假的?”
戴佳笑眯眯的說道:“不會是和小三偷情吧?”
“你真無聊。”
餘年翻了個白眼,抬腳就走,心想這小妮子小時候腦袋八成被門夾過。
出了院子,餘年順著巷子往東邊一路走去。
在確定戴佳沒有跟蹤自己後,拐進一條大街,走了兩百米,鑽進一條巷子,停在了吳老頭家門口。
站在門口,餘年做起了思想鬥爭。
白天吳老頭的話讓他心有餘悸,當時父親在場,餘年很多話不方便說,心中的疑問也不方便問。
他晚上跑來,想解開疑惑,可餘年又心想是不是自己太迷信。
就因為吳老頭幾句話,自己大半夜跑來問,這傳到學校,不被人笑死?
正因為這樣,他才不讓戴佳跟著自己,以免戴佳不小心傳出去。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就在餘年猶豫間,屋裡響起了吳老頭的聲音。
“臥槽!真有兩下子?”
餘年一臉驚愕,上前將門推開,見吳老頭坐在院子裡,關上門訕笑的走上前,滿臉堆笑的說道:“吳叔,您沒睡呢?”
“你不來,我怎麼睡的著?”
吳老頭笑眯眯的看著餘年,就在餘年一臉懵逼時,吳老頭又補充道:“我睡著,你又怎麼睡得著?”
“不愧是玄學大師,說話就是這麼有水平。”
餘年走上前,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的稱讚道:“咱們這條街,您是我從小唯一佩服的人。”
舌頭打滾不要錢,馬屁拍起來就是了,不知道說什麼,那就往死裡拍馬屁。
這是餘年兩世為人的經驗,這世界,誰不喜歡聽好聽的話?
“是嗎?”
吳老頭笑眯眯的看著餘年,緩緩說道:“你真的從小佩服我?我可是聽彆的小孩說,你小時候在我背後稱呼我為吳瞎子!”
“咳咳……”
餘年輕咳一聲,為自己證言道:“誣陷,這絕對是誣陷,這話我從來沒有說過,何況你不瞎,我怎麼可能喊你吳瞎子?”
天地良心,餘年真沒惡意。
小時候覺得算命的大多數都是瞎子,就偷偷給吳老頭起了個吳瞎子的外號,沒想到居然被吳老頭知道,這就太尷尬了。
餘年屁股一翹,就猜出這絕對是住自家隔壁三胖告的撞,當初自己偷棗就是三胖告的。
“哈哈哈……”
吳老頭聞言爽朗一笑,點評道:“你小時候我就看出來,你小子鬼精鬼精。”
“這要是您對我的誇讚,我欣然接受。”
餘年嘿嘿一笑,引入正題,“吳叔,您白天說我兩年內必有大災,這是真的嗎?”
“嗯。”
提到這件事情,吳老頭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如果我沒有算錯,兩年之內,你必有大災,甚至威脅生命。”
“您……會不會算錯?”
餘年試探性的問道。
“十年前可能會,但現在不會。當然……”
吳老頭想了想,說道:“你和彆人不一樣,也許能夠靠著自身的命格化解。”
“命格?”
餘年納悶道:“難道我命格比彆人好?”
“那倒不是。”
吳老頭搖了搖頭,低頭沉思幾秒後,決定告訴餘年,“我發現你的命格一首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