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
餘年看著周婉離開的背影,無語的說道:“你爸不是在江都嗎?”
“滾!”
一個冰冷的字眼從周婉的齒縫中丟出。
餘年大老遠都能聽見,滿臉納悶,“一向平易近人的淑女,為何今日成了屠龍少女?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雙重人格的分裂?”
走到小區門口,周婉看了眼身後遠處的小洋樓,氣的狠狠的跺了跺腳。
“餘年,你給我等著,咱們之間的事情沒那麼容易結束!”
周婉快被氣瘋了,一向對自己視如生命的餘年,今天竟然一反常態的開始嫌棄她。
周婉沒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憑什麼?
你說對我好就對我好,你說對我不好就不好?
我同意你態度轉變了嗎?
哼!
周婉氣的火冒三丈,後槽牙差點崩裂……
此刻,客廳裡的玫瑰透過門縫將兩人的交談看的清清楚楚。
看到周婉離開,玫瑰推開門走出來,調侃道:“沒想到呀,你居然和她扯過關係!真是小看你了!”
“扯犢子!”
餘年撇嘴說道:“屁關係沒有。”
“聽她剛才說的,你追過她?而且追的十分辛苦?”
玫瑰上前,笑眯眯的八卦起來,一副刨根究底的架勢。
“誰還沒當過舔狗?”
餘年冷笑道:“每個男人年少時都有至死都得不到的人,不過伴隨著時間的流逝,當雷電擊破星空層層迷霧,一切都能看的明明白白。所有的痛苦和不甘,都隻不過是在既有的規則中強行加給自己。”
“聊天而己,需要這麼深奧?”
玫瑰翻了一記白眼,說道:“我完全沒聽懂你說什麼,我就聽出來,你當過舔狗!”
“你不會聊天,咱們可以不聊。”
餘年翻了記白眼,轉身走進客廳。
在茶幾上拿個香蕉,餘年剝開吃了口,問道:“最近九盤山你去過嗎?”
“去過呀。”
玫瑰走到沙發上坐下來,說道:“我平時沒事做,閒得很,有空就會去九盤山玩。”
“最近那裡有什麼新情況嗎?”
餘年問道。
“前段時間賽車,摔死了兩個人,一個摔下懸崖沒了命,一個從車上飛出去,腦袋撞在路邊大樹上,當場死亡。”
玫瑰有些惋惜的說道:“這兩個車手車技都不錯,可惜了。”
餘年的心思不在賽車上麵,而是九盤山的開發情況,眼見玫瑰說的跟自己想的牛頭不對馬嘴,開門見山道:“九盤山最近有沒有工程施工情況?”
“哦,原來你指的是這件事情呀。”
玫瑰聞言,說道:“最近九盤山有一處地方正在施工,好像是要建彆墅。”
“果然是這樣。”
餘年若有所思,吃了口香蕉,將香蕉皮丟進垃圾桶,問道:“施工的地方是不是有人居住。”
“房子土地都己經被收購。”
玫瑰不急不緩的說道:“據說這些人都拿到了滿意的拆遷款。哦,對了……”
玫瑰一拍腦袋,似乎想起什麼,說道:“不過目前有西棟房子有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