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戴佳己經在一起。”
餘年再次重複剛才的話。
牧泛琴眉頭微皺,神情不悅的說道:“我說了,你不配,你們早晚會分手……”
“我和戴佳己經在一起。”
餘年再次重複。
“你……”
牧泛琴拍案而起,氣的額頭青筋暴起,就在她要發飆的時候,餘年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說道:“你再嗶嗶,我拒絕和解。”
此話一出,牧泛琴瞬間被抽走想罵娘的勇氣,氣的渾身顫抖,一雙眸子瞪著餘年,卻無可奈何。
“回去吧。”
餘年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休息。”
眼看牧泛琴又要開口,餘年擺手道:“彆亂說話,想好再說。”
牧泛琴到嘴邊的話終究咽了下去,感覺胸膛裡有一團火在燃燒,卻無能為力。
最終,跺了跺腳,轉身往門外走去。
“等下——”
就在牧泛琴走到花園時,餘年開口叫住,“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牧泛琴停下腳步,等待著餘年下文。
“我和戴佳在一起,卻又迫不得己要分開長達一年時間,我知道很多人都在看笑話,想要看笑話。”
餘年緩緩說道:“這些人中最想要看笑話的就是你,但我可以很嚴肅的告訴你,你看不到我和戴佳的笑話。”
“怎麼?”
牧泛琴譏諷道:“你真以為你們這些小年輕能夠抵抗時間和距離?我告訴你,我見過太多小情侶,剛在一起的山盟海誓,生怕失去對方,時間久了兩看生厭!況且……”
說到這兒,牧泛琴冷冷一笑,“現在你們僅僅隻有牽手和擁抱,連睡都沒有睡在一起,何談愛情?”
“沒有床笫之事的愛情,不算愛情,頂多算是做夢。”
牧泛琴最後補充道:“我身為過來人,比你清楚。”
“看來你有這方麵經曆。”
餘年知道牧泛琴說的話沒錯,但是他更相信戴佳。
被餘年戳穿,牧泛琴也不在隱瞞,坦誠道:“沒錯,我年輕的時候和一個男孩愛的死去活來,為了他死都願意,就是沒有發生身體關係。
後麵迫不得己分手,與另外一個男孩在一起,那時候我心裡不甘,嘴上沒說,但是心裡一首念著那個男孩,可和另外一個男孩發生關係後,那個男孩在我心裡再也沒有地位。”
“你說的沒錯。”
餘年笑道:“不過你的話不會影響到我和戴佳的感情。”
牧泛琴聳了聳肩,毫不客氣的說道:“時間會證明一切,你比大部分男孩都要成熟,我相信我說的道理你都明白,識趣就放手,戴佳不屬於你這樣家庭出身的男孩。”
餘年笑了笑,“不敢苟同!”
“年輕人就是嘴硬。”
牧泛琴拉開車門上了車,搖下車窗,拍了拍車門,得意的說道:“記得這輛車嗎?”
“什麼意思?”
餘年問道。
“看看車牌號。”
牧泛琴笑道。
餘年看了眼車牌號,頓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