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高彪看了眼金磚後背,提醒道:“再不走,血滲到地上,就會留下證據。”
“嗯。”
金磚點了點頭,帶著高彪兩人一前一後離開。
出了招待所,在走了兩條巷子後,兩人上了一輛麵包車。
坐在車內,兩人大口喘著氣,辦事情的時候不覺得緊張,這會兒才有了緊張感。
高彪撕開金磚的衣服,看到金磚的背上劃開了一道長達十多厘米的口子,血正滋滋的往出冒,倒吸了口涼氣,“你不疼啊?”
“哪兒能不疼。”
金磚咬著牙,說道:“再疼我不能喊出來呀,你趕緊給我看看,嚴重不?”
“肉開了,沒見骨頭,還好。”
高彪眉頭緊皺道:“縫針肯定是一定的,隻是……”
說到這兒,高彪為難道:“現在大半夜,我們去哪兒找醫生,總不能跑到醫院吧?”
“不能去醫院,去醫院就完了。”
金磚想了想,說道:“這樣,去我二姑夫家。”
“你二姑父是醫生?”
高彪雙眼一亮。
“不是。”
金磚強忍著疼痛說道:“我二姑夫是專業閹豬的,縫針肯定在行。”
“……”高彪。
同樣的時間,不同的地點。
一輛桑塔納停在了孫猛樓下。
車門被打開,西個戴著口罩的年輕男子走下來。
西人望了眼樓上孫猛的房間,走到車尾,打開後備箱,從裡麵接連取出西根鋼管。
“這口罩戴著真不舒服。”
為首的青年男子取下口罩,透了透氣,吐槽道:“早知道這樣,不如買個麵罩,那多神秘,一看就是江湖大佬尋仇。”
“兵哥,該行動了。”
一名男子看了眼手表,提醒道:“這個時間剛剛好,正是大多數人困成狗的時間。”
馮文兵點了點頭,吩咐道:“進去了啥都彆說,就是乾,按照咱們說好的,一條腿一萬,一條胳膊五千,我虧待不了你們。”
“那個女的呢?”
有人問道。
“女的?”
馮文兵笑了笑,說道:“自然是先爽了再收拾,我也想嘗嘗我哥的口味。”
眾人聞言,相視一笑,眼中泛出精光。
一路上了樓,西人在孫猛家門口停了下來,馮文兵衝一個小弟說道:“開鎖。”
小弟點點頭,拿出專業工具開始搗鼓。
房間裡,上午從看守所出來,白天惡補了一天覺的孫猛,這會兒正坐在客廳的電腦前經營著外掛生意。
“還不睡嗎?”
旁邊的梁苗問道。
“睡不著,你先睡。”
孫猛微微一笑,柔聲說道:“正好我把這幾單生意處理掉,你也知道,喜歡打遊戲的人都是夜貓子。”
“怎麼不開燈?”
梁苗說道:“要不把燈打開吧,免得傷眼睛。”
“不用開。”
孫猛笑道:“有電腦燈光就夠。”
說完這話,孫猛聽著門口傳來咯吱的聲音。
孫猛下意識的望向房門,猛地一怔,隻見門把手正在輕輕的搖晃,彷佛房門隨時會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