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茂才挑眉道:“這樣吧,你要是有膽子,你去弄死他,到時候我給他辦葬禮,你去蹲大牢?你看怎麼樣?”
“你……”
孫猛呼吸一滯,氣的咬牙切齒,“你等著,這事兒沒完。”
就憑剛才馮文兵臨走時放的狠話,他就知道要不了多久,對方就有動作。
既然這樣,他決定先下手為強。
“好,我等著。”
馮茂才輕鬆一笑,完全沒將孫猛的話當回事,衝餘年挑眉道:“私聊幾句?”
“就在這裡聊。”
餘年不耐煩的說道:“這裡沒外人。”
“行。”
馮茂才點頭道:“其實我想說,我很欣賞你,咱們可以合作賺錢,我剛才說了,這次的事情到此為止,誰都彆再找誰麻煩。”
“沒興趣跟你合作。”
餘年毫不猶豫的否定馮茂才的提議,說道:“你自己心裡門兒清,就算是你不找我們麻煩,你兒子不會不找我們麻煩,說一千道一萬,你無非是想麻痹我們。”
“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在街麵上混了這麼多年,沒怕過誰。”
金磚沉聲說道:“要不趁著今晚夜黑風高,就將這小子收拾了。”
馮茂才聞言眉頭緊皺起來。
他剛才說那麼多,的確有想要麻痹三人的想法。
尤其是餘年知道他利益輸送的事情,這是馮茂才最擔心的地方。
說句首白的話,馮茂才比誰都想除掉餘年。
可他知道有人會做這件事情。
“既然你們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以後出任何事情彆怪我。”
馮茂才指了指餘年,眯眼道:“小子,尤其是你,晚上睡覺最好床頭壓把刀!”
說完冷哼一聲離開。
看著馮茂才離開,餘年臉上多了抹凝重之色。
餘年心裡十分清楚,這場糾紛截止目前,誰都沒有占到便宜,可以說是勢均力敵。
若是非常要說占到便宜,那就是孫猛將馮文培捅到病床上。
而最倒黴的無疑是己經死掉的柯勝。
從馮文兵臨走時放的狠話來看,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
其實餘年真不想摻和這種事情,引起這種麻煩,可是沒辦法,人是群居性動物,有社會的存在就有利益牽連。
哪怕餘年隻想埋頭賺錢,可這件事情關乎孫猛,他己經被牽扯進來,那就得做出攻防姿態。
兩方,至少有一方倒下,這場較量才算是結束。
“年哥,現在怎麼辦?”
金磚說道:“要不我今晚找個人,乾了他們!”
“彆衝動。”
餘年擺手道:“乾了他,你也沒好果子吃!”
目光落在孫猛身上,餘年叮囑道:“看馮文兵的樣子,肯定第一個拿你開刀,你多小心,尤其是你對象,住的地方彆走漏了風聲。”
“我知道。”
孫猛點了點頭,麵色凝重起來。
遇到馮文兵這種硬茬,他心中也擔憂。
說白了,他現在隻是一個學生,這種事情遇到的太少。
他本不想這件事情麻煩餘年,可孫猛心裡知道這個事情他應付不了。
孫猛鼓起勇氣,開口道:“年哥,你看我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