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猛打趣道:“丈母娘誰呀,這麼難搞。”
“是呀。”
金磚大感不可思議,問道:“丈母娘誰呀?還有我年哥擺不平的人?”
“咱們大學校長,牧泛琴。”
餘年坦誠道。
這種事情,兩人早晚會知道,餘年不介意兩人知道。
金磚、孫猛、梁苗三人猛地一怔,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滿臉難以置信。
“你沒開玩笑吧?”
孫猛錯愕道:“你的死對頭校長竟然是你未來丈母娘?”
“所以這丈母娘搞不定。”
餘年無奈聳肩,說道:“上次記者曝光的事情鬨得那麼大,我估計校長挨了領導批評,心裡己經記仇。”
喝了口酒,餘年感慨道:“我說為什麼校長誰都不針對,唯獨針對我,原來是戴佳他媽!”
“有點意思。”
金磚豎起大拇指,“可以呀,在學校裡把校長寶貝女兒給追到手了,還得是年哥,有一手。”
“趕緊喝酒。”
孫猛拿著筷子指了指金磚麵前的酒杯,說道:“你看年哥杯子裡的酒都快喝完了,你還在墨跡,你要是不喝,我替你喝。”
說話間,伸手就要搶奪金磚的酒往自己嘴裡喂。
“喝喝喝,我喝。”
金磚嚇了一跳,連忙奪回酒杯下了一大口,辣的嘴砸吧半響兒。
看到這一幕,餘年笑道:“我看你真是酒癮犯了,都躺病床上了,還在想著喝酒。”
看著金磚的酒,孫猛饞壞了,聽到餘年的話,訕笑道:“不知道為啥,今晚就想喝點。”
用筷子夾了塊肉丟進嘴裡,孫猛重新將話題拉到餘年身上,“丈母娘是對象媽,你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肯定是走一步看一步。”
餘年放下酒杯,吃著菜說道:“反正丈母娘看不上我,那是肯定的。”
“要不攤牌。”
金磚提議道:“一旦攤牌,你丈母娘不僅同意,而且會將你奉為座上賓。”
“攤什麼牌?”
餘年笑道。
“自然是將你事業有成的事情告訴她呀。”
金磚笑道:“不管怎麼說,你現在都是個老板,有車有房,將這些擺出來,你丈母娘肯定雙眼放光。”
從小在街頭混,金磚看到太多這種事情,勢利眼的丈母娘看到女婿有錢,都會奉為座上賓。
可金磚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認知有著局限性,孫猛沒敢說這話,是因為孫猛知道人家牧泛琴能當上大學校長,這些都不缺。
甚至,人家的家庭背景不俗,否則一個女人憑什麼能坐上校長的位置?
尤其是上次曝光的事情鬨得那麼大,牧泛琴校長的位置沒有受到半點影響,足見人家的家庭底蘊有多厚。
一般人想要得到這樣的丈母娘認可,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果然,和孫猛預料的一樣,餘年擺了擺手,說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就我這點身家,人家根本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