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孫猛和金磚身上,趙得柱搖頭說道:“你們不知道的是,即便是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在認識餘老弟之前,我連所長都沒混上。所以說,和我的事情相比,你們年輕人這點事情都不叫事情。”
孫猛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幡然醒悟的說道:“是我矯情了。”
“那退居幕後的事情?”
金磚笑著問道。
“退,識時務者為俊傑。”
孫猛滿臉正色。
金磚滿腦門黑線的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趙得柱的一番話,讓孫猛找回了幾分信心。
是呀。
人家趙得柱經曆的事情才叫事情,自己這點事兒頂多算是經曆,一個大男人家矯情什麼。
“趙老哥,謝謝你。”
孫猛拿起酒杯,說道:“這杯我敬你。”
“來,大家都一起喝。”
趙得柱看孫猛喝了不少,笑著說道:“酒不能讓你一個人喝了,這二鍋頭可是我的最愛。”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端起酒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趙得柱端起酒杯,看向金磚,說道:“以前的事情我給你道歉,是我不對,喝了這杯酒一切就當做過去了。”
金磚知道趙得柱指的是他第一次登門送禮的事情,也知道趙得柱這麼大一個隊長能給自己道歉,完全是看自己和餘年一個圈子的麵子上。
他忙不迭的站起身,笑著說道:“趙老哥,瞧您說的,以前的事兒是我不對,該道歉是我,是我輕浮小看您了。這杯我乾了,您隨意。”
說完,拿起酒杯一飲而儘,足足二兩酒下肚。
“也有我的問題。”
趙得柱見金磚給麵子,二話不說,拿起酒杯,一飲而儘,酣暢淋漓。
兩人這頓酒,算是一笑泯恩仇,有了餘年在中間,正式成為朋友。
兩人心裡都明白,既然有餘年在中間,這個交道就不得不打。
與其這樣,不如將話攤開說當朋友。
“都彆光顧著喝酒,吃菜吃菜。”
看到兩人關係融洽,餘年寬心許多,現在大家見麵越來越多,若是兩個人各自不理,那真是尷尬。
以前餘年就想著找個機會讓兩人關係融洽,這次吃飯就是專門為兩人組局創造機會。
餘年揮手衝服務員說道:“再加兩個葷菜一個素菜,看著上。”
“不用了。”
趙得柱擺手說道:“大家都吃飽了。”
“盤子都見底了。”
餘年笑道:“既然吃飯,那肯定得吃飽。”
“真不用。”
趙得柱笑道:“吃飽了。”
“今天我請客。”
餘年說道:“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