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豎起大拇指,“薑老哥,還是您眼光毒辣!”
“笑話!”
薑中啟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如果連這都看不出來,那我豈不是白活?”
“對對對。”
餘年連連點頭,“你說啥都是對的,對了,你今天來找我具體是什麼事情?”
聽到餘年這話,薑中啟這才想起今天來這裡的正事,於是首奔主題道:“聽說你買下了禦鑫煤礦就過來看看你。”
“沒錯。”
餘年坦誠道:“禦鑫煤礦是我拿下的,不過有另外一個合夥人,相信我不說,你也知道。”
“那個任恒?對嗎?”
薑中啟問道。
“不錯。”
餘年點頭說道:“禦鑫煤礦出讓價高達二百五十萬,我手裡沒有那麼多錢,可乾爹找到我,我不能不幫忙,就和任恒將禦鑫煤礦拿了下來。”
“是你幫了你乾爹的忙,還是你乾爹幫了你的忙?”
薑中啟意味深長的看著餘年,笑容令人捉摸不透。
“什麼意思?”
餘年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口茶水,說道:“你話裡有話。”
“說實話,我越來越佩服你。”
薑中啟豎起大拇指,說道:“你下了一盤大棋,你為了這盤棋,不僅敲掉洪偉洲,就連我都成為了你的棋子。”
從餘年和洪偉洲產生矛盾,再到整跨洪偉洲,最後拿下禦鑫煤礦所有權,成為整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若是倒推過來仔細琢磨,這明顯是餘年一早就看上禦鑫煤礦才對洪偉洲下手。
今天一聽到拿下禦鑫煤礦的人是餘年,薑中啟瞬間倒吸了口涼氣,深感脊背發涼。
可怕!
太可怕!
活了大半輩子,薑中啟尚未見過這麼心思縝密、深謀遠略的年輕人。
大家都是聰明人,餘年自然不傻,稍微一琢磨,就明白薑中啟的意思。
“你誤會了。”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禦鑫煤礦現在什麼情況你都知道,而且我乾爹找過你幫忙接盤,你沒同意,這事兒你我都知道,所以我是沒有辦法才接盤禦鑫煤礦,整垮洪偉洲,跟接盤禦鑫煤礦沒關係。”
“餘老弟,你這話就不夠意思。”
薑中啟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說道:“我真心將你當朋友,你卻在跟我玩心眼,禦鑫煤礦你乾爹隻是問了我一嘴,我就說考慮一下,誰知道我今天去招商辦準備簽合同,就得知你己經拿下禦鑫煤礦所有權。”
放下手中的茶杯,薑中啟身體後傾靠在沙發上,皺眉說道:“說實話,我現在甚至己經懷疑你和任家大少認識,這都是你早就籌謀好的事情,否則他不會在你資金不足的時候,這麼碰巧的為你出這麼大一筆資金。”
“……”
麵對薑中啟的話,餘年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啥意思?
什麼情況?
我他媽這又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