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拓車內,餘年兜裡的電話響起來,順勢接了起來。
“你回去吧,我今晚出不去。”
電話裡想起了戴佳的聲音,說道:“真的對不起,不能出來見你,讓你白跑一趟。”
歎了口氣,戴佳補充道:“我家裡有特殊情況。”
“怎麼了?”
餘年關心的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有。”
戴佳說道:“你放心吧。”
“那行,我聽你的。”
餘年笑道:“你晚上早點休息,等你方便的時候,我再來找你。對了……”
頓了頓,餘年說道:“咱們不是還有沒有辦完的事情嘛,回頭咱兩辦了?”
“什麼事情?”
戴佳一臉懵逼。
“那件事情呀,就是男女朋友之間該辦的事情。”
餘年笑眯眯的說道。
“……”
電話另一端的戴佳陷入短暫的沉默,隨後說道:“你彆著急,該是你的是你的,不會跑,我困了,先睡覺。”
說完,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嘟嘟盲音,餘年苦笑一聲,說道:“竟然開始吊我胃口。”
將手機揣進兜裡,餘年剛準備調轉車頭離開,車窗響起了一道猛烈的敲擊聲。
餘年微微一怔,以為是戴佳來了,頓時喜上心頭,邊搖下車窗邊說道:“我的小佳佳,你現在越來越會吊我胃口,我以為你真不……”
當餘年看清站在車外的人時,聲音戛然而止,猶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掐住喉嚨。
此刻的牧泛琴死死的盯著餘年,臉色陰沉如水,難看到極點。
果然,和牧泛琴預料的沒錯,車內坐著的人就是餘年,否則女兒大半夜不會鬼鬼祟祟要出去。
看著眼前的餘年,牧泛琴是越想越氣。
這麼多年,追求她女兒的人數不勝數,從街道排到街尾,可就是沒有一個開著破奧拓的!
眼前的餘年,真他媽是獨一份奇葩。
“有意思嗎?”
牧泛琴毫不留情的說道:“沒完沒了是吧?真以為我沒辦法治你?”
“校長——”
看在對方是戴佳母親的份兒上,餘年推開車門走下來,笑著說道:“您好歹是管理著一座知名大學,不至於這麼勢力眼吧?”
“我是戴佳母親,我有責任為戴佳找一個好對象,你能忽悠住戴佳,忽悠不住我。”
牧泛琴毫不客氣的說道:“你要是想攀高枝,我勸你早點死了這條心。”
“我和戴佳是真愛。”
感受到侮辱的餘年,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從來沒想過通過戴佳攀高枝,何況三十年河東、西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現在我不如戴家,不代表我以後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