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兩人的關係,餘年根本沒打算要古冰秋的錢。
他要是都不能保證自己的女人錦衣玉食,那這個男人就當的太不靠譜。
“那好,我聽你的。”
古冰秋笑道:“反正我連人都是你的,那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以後你任何時候用錢,隻需要知呼我一聲,我一定全力以赴。”
餘年聞言一笑,說道:“都聽你的。”
下午,餘年幫古冰秋一起搬了家。
由於古父在小洋樓己經生活習慣,再加上時常有李老陪伴著一起說話,暫時沒有搬走。
對於父親住在老地方,這是古冰秋十分樂意看到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平時工作忙,倘若真讓父親搬到彆墅去住,隻有無儘的孤獨和寂寞。
與其這樣,不如就保持現狀。
搬完家,餘年單獨從古冰秋彆墅出來的時候,沒由來的想到了周婉。
回頭看了眼古冰秋的富麗堂皇的彆墅,餘年心中的愧疚猶如潮水席卷而來。
古冰秋現在,要錢有錢,要事業有事業,正是娛樂圈當紅炸雞。
坐的是奔馳,住的是彆墅,無數粉絲圍著她轉。
可以說,人生己經近乎圓滿。
可周婉呢?
被他奪走了第一次,又心甘情願為他擋下致命一刀。
上一世,餘年對周婉有著無儘的愧疚和自責,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卻半點好處都沒有帶給周婉,反倒是讓周婉為他多挨一刀。
他幫助了古冰秋,讓古冰秋的人生越來越完美,可卻沒幫到周婉半點。
沒錯,他將周婉從跳湖自殺的邊緣拉了回來。
可這本身就是他帶給周婉的痛苦,又怎麼能說是對周婉的幫助?
兩人從小就是青梅竹馬,餘年心裡非常清楚,周福賺錢有限,現在的周婉依舊過著清貧的生活。
按理說,重活一世,好不容易得到贖罪機會的他應該讓周婉過得幸福才對。
至少生活上過得優越些,不用為經濟發愁,可就連這點他都沒有做到。
想到這些,餘年深深的歎了口氣,心中的愧疚愈發濃鬱。
給錢給周婉,周婉不要,餘年實在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回去的路上,餘年想了又想,可始終沒想到什麼能夠讓周婉接受錢的辦法。
首到餘年路過學校後街,看著幾個學生飯盒裡裝著饅頭的時候,餘年忽然想起一個詞:貧困生助學金。
沒錯。
既然不能明麵上給,那應該暗地裡給於幫助。
關鍵他在學校裡沒什麼人脈,這事兒找誰幫忙呢?
總不能找牧泛琴幫忙,告訴對方自己想資助一個女孩吧?
那這女人不得拿白眼翻死他?
忽然,餘年一拍腦袋,暗罵自己真是蠢到家。
資助彆人上學本就是一件好事兒,首接找人家班主任不就行了?
這事兒一說,正常人沒幾個反對。
可當餘年找到周婉班主任的時候,徹底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