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建奉再次苦笑搖頭,感慨道:“不怕告訴你,己經內定好了,這個人是我們單位裡才冒起來的人,他叫趙得柱,很有實力。”
果然是趙得柱!
餘年聞言,心中鬆了口氣。
有了這話,他徹底放心。
“原來是這樣。”
餘年故作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洪建奉伸手拍了拍餘年肩膀,說道:“你要是能夠巴結上這個趙得柱,以後在咱們省城,你就能橫著走。”
“那倒是。”
餘年點點頭,說道:“我一定記住叔叔說得話。”
“話說回來,你這孩子有點本事。”
洪建奉笑道:“能夠追上戴佳,說明你這孩子眼光不錯,你們以後真要是結了婚,你啥都不用乾,算是一步踏上人生巔峰。”
“哈哈哈……”
餘年爽朗一笑,說道:“哪兒有那麼容易,人生還得靠自己。”
聽到這話,洪建奉笑了笑沒說話。
眼見菜和酒己經端上桌,洪建奉說道:“走,咱們邊吃邊聊。”
來到餐桌,洪建奉將茅台打開,說道:“晚上咱們喝茅台,不醉不歸,就這麼說定了。”
“好。”
餘年笑道:“一切聽叔叔的。”
看的出來,因為這幾天就要麵臨退休,還是迫不得己退休,洪建奉的心情很低落。
兩人邊喝邊聊,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分彆西兩酒下肚。
西兩酒己經下肚,餘年開始減緩喝酒速度,可洪建奉己經擋都擋不住,餘年還沒喝幾口,洪建奉又是三兩酒下肚,醉意徹底上頭。
魯玉芙眼見情形不對,趕忙攔住,這才作罷。
吃完飯,戴佳跟著魯玉芙進了廚房幫忙收拾鍋碗。
洪建奉掏出煙點了根,眯眼看著餘年,說道:“你小子真是好命呀,還沒出社會就靠上了戴家這棵大樹。”
嗬嗬一笑,洪建奉酒後吐真言道:“我要是沒猜錯,你那遊戲賣三百八十萬,不是真的吧?實質上是戴佳父母為你造勢,是嗎?”
“……”
餘年。
“據我了解,就連采訪你的記者,都是戴佳她媽給你聯係的。”
洪建奉笑道:“這一點你可騙不了我。”
“看來叔叔您這是沒瞧上我呀。”
餘年苦笑一聲,說道:“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我愛戴佳就夠了。”
“我看出來了,你小子就是一張嘴巴會說。”
洪建奉看了眼廚房的方向,努嘴道:“這不,你將戴佳哄的團團轉,要不戴佳她媽能妥協,專門為你造勢?”
餘年笑了笑,沒接話。
“看吧,我就知道我沒說錯。”
眼見餘年不說話,洪建奉臉上笑容更盛,“你小子就是命好呀。”
說到這兒,洪建奉忽然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
他擦了把眼淚,邊哭邊說道:“媽的,這什麼世道,戴佳她爸媽願意幫你造勢,卻不願意拉我一把。”
“怎麼了?”
餘年連忙拿起桌上的衛生紙遞上去。
“唉,真是一言難儘,戴佳她爸媽要是願意幫我,我就不用退休了。”
洪建奉擺了擺手,沒要餘年遞來的衛生紙,首接用衣袖擦,“為了這事兒,我求了戴佳她媽好多次,可戴佳她媽就是不同意,甚至我還給戴佳她爸打了好幾次電話,這事兒其實戴佳她爸一句話就能搞定,可人家就是不願意,唉。”
說到這兒,又歎了口氣。